倪月杉一臉惋惜的表情,她所說像極了真的,但在場又有幾人信?
謊言編造的極好。
“至于,我朋友的名諱,我不能告訴你們,萬一你們大嘴巴子說出去,豈不是毀了別人一生?”
楊琬琰皺著眉“你不敢透露名諱,是因為根本沒有此人吧!”
倪月杉白了她一眼“不要用激將法,我是不會說的,說出去后,還讓她如何做人?你這是在逼我逼死我朋友?”
“你”楊琬琰還想反駁什么,可她卻發現,反駁不了。
景承智嘴角微揚,倪月杉應變能力不錯?
鄒陽曜卻是臉色鐵青,就這樣放了倪月杉?
不可能!
“你假傳皇貴妃口令,讓人覺得皇貴妃擁護一個采花賊,你該當何罪?你為了你朋友,那些女子就活該被白白侮辱嗎?”
鄒陽曜逼視著倪月杉,倪月杉想輕易救走人?
妄想!
倪高飛冷冷的開口“鄒將軍說的有理,小女壞了皇貴妃的名聲,自有皇貴妃處罰,至于那些女子的清白,此采花賊確實該抓。”
“但他暫時的逃離,若能挽救一個孩子的性命,無可厚非!他日重新將這個采花賊抓獲就好!”
說完,他看向了倪月杉“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跟我回去!”
“是。”倪月杉低垂下頭,一副知錯的表情。
鄒陽曜出聲阻止道“丞相大人,她放走逃犯,你想包庇?”
“本相會出兵力,將采花賊抓獲,彌補小女過錯。”
倪高飛冷漠的說了一句,抬步朝外走去,倪月杉默默跟著。
有個有權威的爹,感覺不賴。
鄒陽曜攥起了拳頭,臉色鐵青,又一次讓倪月杉僥幸逃脫了。
一旁的景承智嘆息一聲“可惜了,這種謊話她也編的出來。”
楊琬琰一臉錯愕,心有不甘“四皇子為何不拆穿她?”
景承智冷漠勾唇,自然是因為他有不能拆穿的原因。
倪月杉回到相府后,倪高飛神色陰沉的可怕,他看著倪月杉渾身散發著威壓。
“之前你大哥說你與采花賊有染,我倒是不信,可現在你如何解釋?”
倪月杉目光坦然“實不相瞞,他雖是采花賊,可多次救我于危難,他是采花賊,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所以你為了自己的恩情,大膽妄為?”
倪月杉沉默,沒反駁,算是如此吧。
“為何尋四皇子幫忙?”倪高飛質問。
“二皇子自身難保,所以求了四皇子。”
“求?四皇子這個人,唯利是圖,怎么會無緣無故幫你,你是不是許諾了什么?”
倪高飛目光如柱,洞察一切,很是銳利。
“爹爹請放心,絕不會連累相府!”
“哼,你真是大膽!”倪高飛閉了閉眼,“罷了罷了,去祠堂跪著!什么時候反省了什么時候出來!”
倪高飛斥責了一聲,背過身,走開。
倪月杉沒有為自己求情,老老實實的退下去,罰跪。
這事情她確實做的不周詳。
入夜,祠堂內。
燭光忽明忽暗的燃燒著,四周寂靜,只有窗外偶爾呼嘯而過的風聲,吹動著窗戶。
倪月杉跪在蒲團上,背挺的筆直。
祠堂內到了下半夜,溫度愈發降了下去,微涼,她忍不住瑟瑟發抖了起來。
可,罰跪期間,也不能讓人探視,給她飯菜,或是添件衣服。
在祠堂外,有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靠近,然后將麻袋打開,里面竄出了幾個小身影
倪月杉聽到了異常響動,轉眸看去,目光沉了沉。
沒多久,寂靜的相府內,響起了慌亂的聲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