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目光重新落在地上匍匐的男子身上“影衛(wèi)負責暗中保護人,他以為我房間沒人悄悄潛入,但影衛(wèi)對他出了手,射出一根銀針,讓他昏迷。”
“如果這個人是我安排的,影衛(wèi)為何要出手?”
這就是他明明主動到的汲冬閣,卻又奇怪出現(xiàn)在倪瑩瑩房間的原因。
可這個蠢貨,醒過來后還以為在汲冬閣呢,看見人進來,就撲上前喊寶貝
“你的人對他出手,就代表你無辜?這不過是你聰明,給自己留的后路!”鄒陽曜目光惡狠狠的看著倪月杉,很是鄙夷。
倪月杉輕笑一聲“將軍,你還是沒變,心還是那么瞎。”
“你!”鄒陽曜瞪著倪月杉,倪月杉也沒變,人還是那么伶牙俐齒。
倪高飛咳嗽一聲“想來二皇子的影衛(wèi)不會撒謊,不如讓影衛(wèi)出來,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大家可以質疑倪月杉,但景玉宸的面子卻是要給的!
“這,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鬧的影衛(wèi)都出動?”田悠主動開口說了一句,然后對倪瑩瑩道“不管真相是什么樣的,這個人,他就是誣陷你,你也勸說勸說鄒將軍,讓將軍消消氣,一家人以和為貴。”
倪高飛輕咳了一聲,“瑩瑩,此事與你無關,你帶著將軍去府中轉一轉吧!”
倪瑩瑩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鄒陽曜,希望鄒陽曜再強橫一點,治了這個倪月杉。
好似倪瑩瑩的眼神打動了他,鄒陽曜皺起了眉,目光逼視倪月杉“這個人先到你房間,想陷害你,為何你將他丟到瑩瑩的房間?而不是直接丟給相爺,讓相爺發(fā)落?”
這不是想著陷害倪瑩瑩么?
倪月杉輕笑“我覺得三妹是從犯,我想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指證真兇,我就不追究她的責任,所以才將人丟去的,可是呢,她非要反咬一口,搞的大家都不好看!”
倪月杉又看向了倪高飛“爹,你也應當看見了,二妹剛進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下跪,她以為事情敗露了呢?”
倪月霜神色一僵,咬著唇“爹,我是因為愧對小娘,以為大姐又要對小娘不利才跪的!”
“倪月霜你的這種話,你覺得誰會相信?在場人的智商就這么堪憂嗎?”
倪月霜她臉色發(fā)白,求助似的看向了田悠。
鄒陽曜抿著唇,松開了倪瑩瑩“走吧,帶本將軍到處轉轉!”
他已經確定事情無法扳倒倪月杉了,所以沒有理由繼續(xù)留下。
倪瑩瑩愕然,不甘心的跟在鄒陽曜身后,離開。
二人走后,倪高飛看向男子,“你膽敢污蔑相府中人,一定不畏懼生死?本相愿給你一個痛快,賜匕首一把,自行了斷吧!”
男子的神色一變,趕忙磕頭“丞相,不要,不要,小人不想死,小人是聽田姨娘的丫鬟說,若成功毀了大小姐清白,田姨娘就對相爺一番勸說,讓小人做相府的乘龍快婿!小人沒想死啊!”
玷污了倪月杉,可以由一個平民成為相府的女婿了,何等風光?
倪月杉錯愕,田悠還真能夸下海口,她說做乘龍快婿就能做乘龍快婿?她將景玉宸往哪里放?
虧的男子愚蠢,這種鬼話也信!
倪高飛臉色瞬間鐵青,“好個乘龍快婿!”
他怒瞪向田悠“你不知收斂,不如去鄉(xiāng)下養(yǎng)傷去吧!”
田悠臉色一變“老爺,莫要聽他誣陷啊!”
倪月霜撲在倪高飛腳邊“是啊,爹,這都是誣陷!”
“誣陷?那你拿出證據(jù)!”
田悠和倪月霜立時閉了嘴,他們哪里找證據(jù)去,男子本來就是他們安排的。
“老爺,妾身確實是不知情,或許是妾身身邊下人擅作主張,妾身無辜啊!”
“哼,你身邊的下人擅作主張?誰?你的貼身婢女彩蝶嗎?她已經為你頂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