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景玉宸朝床榻方向走去,讓他躺下。
他忍不住激動的搓著手掌。
“什么珠寶啊,哪里有你頂尖上等啊?”
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然后去關(guān)窗戶,之后關(guān)房門,等他忙好一切,迫不及待的走到景玉宸床邊。
景玉宸好似已經(jīng)睡著了,一動不動。
他欣喜極了,上下打量景玉宸,不禁贊嘆,“你真是個(gè)寶啊!”
搓完手掌后,他開始褪衣,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近景玉宸,但景玉宸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嚇了他一跳。
“你想做什么?”景玉宸一臉嚴(yán)厲的看著賈拯。
賈拯咽了咽口水“你怎么沒睡著?”
景玉宸輕笑一聲,緩緩坐了起來“因?yàn)樘崆俺粤私馑帲 ?
賈拯一臉錯(cuò)愕,怎么回事?
這時(shí),房門被人從外推開,一抹身影走來,是倪月杉
倪月杉冰冷的看著他“早就聽聞賈家的少爺有斷袖之癖,最為慘烈的一樁事故,是你迷暈了你的好朋友,害的你好朋友憤恨跳樓,你們賈家又是賠店鋪又是賠田地的。”
“怎么,竟然還沒收斂,將主意打到了你爹爹合作伙伴身上了?你真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賈拯戒備的看著景玉宸和倪月杉“你們,你們故意讓我做錯(cuò)事,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哼,我這位朋友,不差錢,你們賈府賠上再多的田地店鋪都是無用。”
賈拯往后倒退,與二人拉開距離“那你們想如何?”
“簡單,前些時(shí)日你祖母過大壽,你家用的煙火哪里來的?我們需要購買一批煙火,可在京城中總是找不到門路。”
倪月杉一句話說明了交換條件。
賈拯神色變的精彩,目光在景玉宸和倪月杉身上來回打轉(zhuǎn),“所以你們二人,從一開始就懷著不良的動機(jī),到我們賈府來,你們根本就不是誠心談生意!”
景玉宸在床榻上舒服的躺著,他打了一個(gè)哈欠“你話太多了!今日若想脫身,那就交代煙火哪里來的?”
賈拯冷哼一聲,表情極為不屑“賓客送的,我不知道哪里買的!”
景玉宸單手支額,懶得多說,倪月杉明白的上前,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說是不說?”
賈拯瞪了瞪眼睛,心里憤懣。
倪月杉也沒客氣,匕首逼近,他感覺到脖子傳來一陣刺痛,倪月杉威脅“如果現(xiàn)在我大喊,你非禮我朋友,報(bào)官將你抓走,會如何?”
賈拯惱怒的咬著牙,狠狠瞪著倪月杉和景玉宸。
“快說!”倪月杉催促了一句,心中已有不耐。
“好,我說,我說,是我爹經(jīng)過他的朋友買下的!”
“說的清楚點(diǎn)。”
經(jīng)過賈拯的交代,倪月杉和景玉宸拿到一張賈拯親手寫的引薦信,靠著這封信,對方對他們二人會產(chǎn)生信任,幫他們購買煙火。
雖然還需要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但也算收獲了。
景玉宸將賈拯扣押,免得他提前泄密,攪壞了接下來他們二人的行動。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倪月杉和景玉宸出了酒樓,便去找了這位秦叔。
郊外,秦家莊園。
倪月杉和景玉宸從馬車內(nèi)探出頭,打量四周,不少下人正在忙著澆花,除草,還有一些下人在忙著摘花,風(fēng)干。
二人出現(xiàn)在莊園,有人主動上前詢問“二位是來找秦爺?”
“對,還請稟報(bào)。”景玉宸拿出賈拯給的引薦信。
沒多久,秦爺?shù)搅丝蛷d見二人。
“秦爺好。”
倪月杉和景玉宸站了起來作揖。
秦爺蓄著山羊胡,雙眼銳利如鷹,花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著,手中轉(zhuǎn)動著兩顆鋼丸,看見二人時(shí),神色淡淡的。
“既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