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重,她郁悶道“二皇子,別裝了,這么多街坊鄰居看著,我尷尬。”
但倪月杉的話,景玉宸好似沒有聽見,依舊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
倪月杉這才有了幾分警覺,輕喚“二皇子?”
只是這聲呼喚,并未得到回應。
倪月杉這才清楚,景玉宸是真的受了重傷,一開始是故作輕松與她說話。
倪月杉神色多變,催快了馬兒。
二皇子府外,倪月杉勒馬停下,對里面的下人著急提示道“快,傳大夫!”
景玉宸一聲疼都沒喊,只是一直壓著她,她還以為是景玉宸在耍滑,卻原來是真的傷的很重!
臥房內,景玉宸被放在了床榻上,下人已經去請大夫。
倪月杉記得景玉宸一直都在捂著胸口,她伸手掀開了景玉宸的外衫,里面已經被鮮血濡濕。
“大夫呢?”倪月杉嚴厲詢問,一旁下人有些著急的說“已經去請了,應該快到了!”
倪月杉凝眉看向景玉宸,早知道他傷的重,就不應該先帶回來,找個路上的醫館先治療治療。
她守在景玉宸身邊,想掀開里衣,看看究竟是多么重的傷,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道聲音響起“二皇子不是一向有隨從跟著的?怎么這次,受了重傷?”
倪月杉看見來人,皺了起眉,這是誰?
見倪月杉盯著她看,也沒起身行禮,她怒斥一聲“大膽,見到本郡主,還不起身行禮?”
倪月杉錯愕不已,郡主?
一旁的下人趕忙替倪月杉說話“寧央郡主你別動怒,這位是相府的倪大小姐,剛救了二皇子回來,許是受驚過度,反應遲鈍。”
然后下人對倪月杉一陣使眼色。
倪月杉只覺得莫名其妙,一個王爺的女兒跑來二皇子府上耍什么威風?
“見過郡主。”
倪月杉不卑不亢的行禮,聲音有些冷。
褚寧央不屑的冷哼一聲“本郡主當是誰呢?原來是鄒陽曜休的棄婦倪月杉?你倒是個有本事的,讓皇上親自給你這個棄婦再度下旨賜婚,既然還沒過門,那就滾吧!”
褚寧央倨傲的揚著下巴,對她極為不屑。
若是褚寧央客客氣氣的與她說話,提示她一個未過門的女人不該在這里逗留,或許倪月杉真的會走。
可這般不客氣的說話
倪月杉眸光瞇了起來,“郡主?你又是二皇子府上的什么人呢?你是不是也應該滾蛋?”
褚寧央沒想到倪月杉還有膽子還口,她瞪了瞪雙眼“大膽,你怎么和本郡主說話的!”
她一身桃色錦緞長裙,頭上戴著金步搖,因為動怒,金步搖下的流蘇跟著晃動的厲害,她怒目而視,雪白肌膚的小臉漲紅,頗有幾分嚴厲,但更多的是刻薄。
“來了,大夫來了!”
隨著一個下人帶著大夫走進來,褚寧央瞪著倪月杉的眼神才移開,她上前拉住了大夫,著急道
“二皇子據說傷的很重,你可一定要好好給二皇子診脈,若是出了什么事,落了什么病根,本郡主讓你全家陪葬!”
大夫還沒有接觸到景玉宸,就被褚寧央這樣威脅了一下,大夫身子一抖,就要下跪。
倪月杉汗顏“再不過來把脈,二皇子可是要涼透了!”
褚寧央剛剛被轉移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她瞪著倪月杉“好啊你,詛咒二皇子?”
說著揚起手掌要給倪月杉一巴掌,倪月杉鄙夷的讓開身子,她撲了個空,不甘心的瞪著倪月杉“你這個丑婦,反了!反敢躲本郡主的巴掌!”
倪月杉看了一眼大夫“快些給二皇子診脈!”
然后,倪月杉大跨步的朝外走去,懶得與這位難纏的褚寧央多相處。
倪月杉抬步離開,將褚寧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