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輕笑“不行!”
邵樂成作為一個大老爺們,親自拿著手巾為景玉宸擦大腿。
好似感覺有些癢癢,景玉宸臉悶在被子里,傳出低低的笑。
倪月杉轉(zhuǎn)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怪異。
邵樂成潦草的擦完就想完事,他將手巾丟在水盆當(dāng)中,作了一個他要走的手勢。
倪月杉點頭。
他人走后,倪月杉彎下腰清洗手巾“若是稍微能動了,就自己擦,我先走了?!?
邵樂成將腦袋露了出來,看著倪月杉,“好,你行動要小心。”
又到了入夜后,郊外密林處。
賈拯依舊被吊在大樹上,賈老爺如約而至。
只是這次他推著一個小推車緩步而來。
“你們要的,我?guī)砹耍埬銈兎帕宋覂鹤?!?
他一人獨自前來,足夠表明了他的誠心,他自然也希望對方可以守信放人。
“賈老爺,真是大手筆,將黑布掀開給我們看看!”
賈老爺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中央位置燃燒一個火堆,也只有對方可以看清楚他的一舉一動,他卻看不清楚對方的。
賈老爺爽快的將黑布揭開,在推車上,靜靜的端放著大概一百發(fā)的煙火。
有人上前驗貨,賈老爺朝賈拯走去,他提心吊膽的將賈拯放下。
賈拯腳落了地,嘴里的布塞,也被取下。
他著急的開口說“是,是那個姓單的和那個姓陳的,抓的我!”
賈老爺訝異的看著賈拯,怎么會是他們
幾人驗完煙火之后,看向了賈老爺,“賈老爺,你兒子可以放走,但你還要跟我們走一趟?!?
賈老爺心里抗拒,手摸向身后,想拿出霧彈,只是林中走出一個兵隊
官兵!
“賈老爺涉嫌走私硫磺,現(xiàn)在乖乖跟我們歸案吧。”
相府內(nèi),于姝閣。
田悠被禁足,老老實實待在院子,卻聽見有聲音傳來。
“大小姐你干什么?怎么帶人擅闖?”
田悠聽見了聲響,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倪月杉身后帶著幾個小廝,來的氣勢洶洶。
“田姨娘,有人向我狀告,你私藏硫磺!”
田悠錯愕的看著倪月杉“你胡說八道!我吃飽了撐的私藏硫磺?!?
倪月杉笑著看她,沒搭理,對一旁下人命令道“搜!”
下人們四散開去,進行搜查,田悠瞪大了眼睛,看著倪月杉,鄙夷道“你這個賤人,又想生出什么花樣來!”
倪月杉目光冰冷的看著她“府中前段時間祠堂失火,涉嫌的丫鬟和小廝都死了,但兩個下人會是主謀么?我看不像,所以這幕后的主使者,我懷疑是你田姨娘?!?
“你血口噴人!”
田悠不悅的站在倪月杉身前,恨不得將倪月杉給碎尸萬段了。
倪月杉輕笑一聲,朝房間內(nèi)走去“你是不是主謀,搜查過后,看看有沒有硫磺不就知道了?”
田悠嘲諷的看著倪月杉,并不慌張。
倪月杉朝屋內(nèi)走去,田悠跟在倪月杉的身后,生怕倪月杉從中作梗,冤枉她。
倪月杉指著桌子上的魯班鎖問道“那是什么?”
田悠鄙夷的看著倪月杉“你不是找硫磺?其他的與你何干?若是找不到硫磺,你又如何?”
“自然是老老實實的向你賠罪道歉了?!?
倪月杉伸手,將魯班鎖拿在手中,田悠心里不悅,想要伸手去奪,但倪月杉只輕輕一轉(zhuǎn),魯班鎖被打開,在里面有黃色粉末散了出來。
田悠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怎么會。
倪月杉將魯班鎖放在田悠的面前“用魯班鎖藏著硫磺,田姨娘還真是英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