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是的!
倪月杉白了他一眼“可惜啊,我沒打算讓燙傷消失。”
一個女人在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時候,美貌帶來的或許只會是禍。
細細打量著原主的五官,確實精美到無可挑剔,可她一點不期待成為大美女。
大夫很快將藥煎好端來,景玉宸給林品兒端過去。
林品兒自己坐起來,喝藥。
倪月杉看向一旁的大夫“不知道這藥多久可以治好人?”
“多則十日,少則五六日,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救治的及時!不然拖得久,危險!”
倪月杉松了一口氣,還好沒讓倪月霜得逞。
翌日后,倪月霜覺得腦袋發(fā)沉,她口渴的起身,走到銅鏡前時,詫異的看著銅鏡。
銅鏡中的她,臉頰微微泛紅,只是脖子處有紅色的疹長了出來。
她臉色瞬間變的蒼白,朝著窗戶跑去,對外大聲喊著“來人,來人,救命啊!救命啊!”
此時的倪月杉也不過剛醒過來,想著去看看林品兒如何了。
下人匆匆而來,對倪月杉稟報“大小姐,二小姐她大喊救命,好似被傳染了!”
倪月杉輕笑一聲“就說解藥方子雖然拿到了,可目前藥材短缺,不能將大嫂的藥勻給她,除非大嫂好過來才能輪到她!”
下人有些遲疑,若是林品兒好的慢,倪月霜豈不是要死了?
見下人遲疑著沒有走開,倪月杉微瞇起了眼,“怎么,還讓我親自去傳話不成?”
“不不不,小人這就去。”
下人離開,倪月杉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來。
這次她要讓倪月霜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將軍府內,鄒陽曜傷口已經(jīng)結痂,身子恢復,他坐在院子中,天氣涼爽了,想要感受陽光也成了一種奢侈。
倪瑩瑩緩步走了過來,手中端著托盤“將軍,該喝藥了!”
這段時間,不管鄒陽曜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她都不放棄的每天出現(xiàn)在鄒陽曜的面前,噓寒問暖。
鄒陽曜目光冰冷的落在倪瑩瑩身上,倪瑩瑩身子打了一個顫,低垂下頭。
鄒陽曜伸手端起放在托盤上的藥來,單手端著藥碗,仰頭將藥一口氣喝下,不嫌燙不嫌苦。
他的目光一直沉沉的看著倪瑩瑩,倪瑩瑩被盯的有些心里發(fā)毛。
“將軍,你為何這樣看著妾身?”
鄒陽曜將碗重重放在托盤上,冷聲道“本將軍這里有一副畫像,你送到四皇子府上去吧。”
倪瑩瑩聽到四皇子三個字,臉色瞬間一變,朝地上跪下“將軍,你與四皇子往來,應當由下人傳信,為何要讓妾身”
“你與四皇子可以單獨見面,達成協(xié)議,你幫本將軍送一幅畫,為何就不可了?”
倪瑩瑩臉色蒼白,跪著匍匐在地“妾身不敢!”
鄒陽曜鄙夷的看著她“不敢?你以為本將軍昏迷,本將軍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將畫像丟在地上,厭惡的看著她“你若乖乖的,本將軍勉強讓你穩(wěn)坐將軍夫人之位,若是你死性不改,本將軍留你也是無用!”
倪瑩瑩也不敢繼續(xù)喊著冤枉,鄒陽曜很明顯知曉了,她與景承智合作,派刺客殺他,之后故意將重傷的他接回,她再怎么狡辯也是無用。
鄒陽曜冷漠的收回了視線“拿著畫像,順便告訴四皇子,本將軍向來只對得不到的東西感興趣,送上門來的,本將軍不屑。”
倪瑩瑩的臉上愈發(fā)沒了血色,鄒陽曜這話等同于在說,景玉宸越是不愿意和他合作,他反而偏偏想合作!
而他景承智用這種手段逼迫他合作,反而會將他推的越來越遠。
“是。”倪瑩瑩不敢多說其他,老老實實的服從。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