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們難以控制,還不因為飯菜被景玉宸的人動了手腳?
他攥著拳頭,神色冰冷陰寒,但并未發怒,只問道“二皇子想要三千兩?”
他害的他有了牢獄之災,并且丟盡了顏面,現在還正大光明的前來要債,想想就氣??!
景玉宸挑著眉,“是的,三千兩,便宜你了!”
究竟是誰便宜誰?
大夫說,他的雙手雙腳,以后不能過于用力,否則只會傷及筋脈,疼痛難受的是自己!
可他身為將軍,保家衛國,是他的職責,告訴他,他不能用力?
那他與一個廢人又有什么區別?
他成了這樣究竟是誰害的?
現在還氣定神閑的來將軍府要債!還要巨額!那房門最多撐死三十兩!
若不是因為下人稟報,只有倪月杉一個人來了,他才不會出面。
雖然心里氣惱,但他壓抑的極好。
“本將軍會派人前去皇子府,親自測一測那房門,若是如同二皇子所要一樣的價值,本將軍必定全數賠償,但若是二皇子故意漫天要價,本將軍的俸祿也不是大水淌來的。”
所以做不到,白白爽快的給了!
景玉宸嗤笑一聲“誰能想到鄒將軍竟然討價還價?”
然后他敲著桌子“熱茶呢?怎么還沒端上來?”
他早已叫下人準備上好的毛尖茶,只不過景玉宸來了,不想白白給他喝了!
“熱茶起先只備了月杉的,所以沒有二皇子你的份?!?
鄒陽曜將她親昵的喚作月杉?
倪月杉的眼神逐漸怪異,沒病吧。
還是說故意挑撥她與景玉宸之間的關系呢?
倪月杉蹙著眉“二皇子,既然鄒將軍不爽快給錢,我們還是不喝什么茶了,免得看他這張便秘的臉,給自己找不痛快,我們走吧!”
讓鄒陽曜去找工匠,然后好好估價去吧,誰有心思在這里喝什么狗屁茶?
景玉宸贊同般的站了起來“走,我們回家!”
他故意咬重了家這個字,鄒陽曜臉色果然更加陰沉了。
他看著倪月杉轉身欲走的背影,挽留道“等一下,月杉,我有話想與你單獨說?!?
倪月杉的腳步頓住,鄒陽曜好生奇怪啊。
聲音不陰陽怪氣了,而且眼神也對她不厭惡了,現在還想與她單獨說話,以及他竟然喚她月杉
倪月杉覺得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原因,但具體是什么,她并不清楚,也懶得詢問。
她轉過身,嘲諷的看向鄒陽曜“可我最討厭和你單獨待了,不對,應當說,害怕與你單獨待,不然,你不是掐我脖子,就是出言詆毀我,嘲諷我,甚至想要我的小命!”
說完后,倪月杉看向景玉宸“還是二皇子好,體貼溫柔,護短!”
然后,倪月杉走到景玉宸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笑的輕松自在。
“走吧,咱們回家去!”
景玉宸故意將家字給咬重了,所以她明白清楚,也故意將家字給咬重了。
一旁的鄒陽曜臉色鐵青,看著二人恩愛的模樣,心里異??鄲?。
到了府外,二人一起上了馬車,倪月杉這才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究竟是什么情況?怎么感覺他對我態度大轉變,而你帶我來,并不是為了來要債求補償,而是為了故意氣他?”
景玉宸挑眉“你倒是聰明?!?
他目光逐漸復雜的看著倪月杉“其實,在公堂上,他已經知道了當年救下他的人是誰?!?
倪月杉眸中閃過意外,“所以他對我態度轉換了。”
“嗯?!本坝皴返穆曇舫亮讼聛怼?
倪月杉沉默下來,現在知道了,有何用,現在這具身體,早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