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從醫多年,從未出過紕漏,你質疑老夫,等同羞辱老夫!”
倪月杉輕笑一聲“你別生氣,大夫人這是被人拆穿,心里著急,所以反咬呢?大夫,不如你好好表演一下,你的醫術,將一個裝暈的人弄醒吧!”
衛清秋神色著急“你這個庸醫,休想再碰我女兒!”
倪月杉目光銳利非常“欲蓋彌彰!”
倪月杉走到床榻邊,打量著田綺南“我打賭,她必是裝暈。”
田翰墨身子往床榻邊一擋,阻止倪月杉繼續看下去。
倪月杉看向大夫,無奈嘆息道“走吧,別與他們這些不講理的人浪費時間,回去稟報郡王,這位田小姐裝暈就是了!”
衛清秋繼續惱怒辯解“沒有證據,少在這里冤枉人。”
倪月杉沒搭理,和大夫朝外走去。
田翰墨在倪月杉的身后,揚聲威脅道“回去告訴郡王,他不交人來,我們田家只能去皇上面前告御狀了!”
倪月杉沒搭理,繼續朝外走去。
郡王府內,田家的一干人等還在著急等待,看著只有倪月杉回來,不見田翰墨,一眾人滿懷疑惑。
倪月杉對褚建白稟報“郡王,田家小姐裝暈,所以田家公子無顏面回來了,他們打算到皇上面前告御狀,郡王你要做好準備!”
“嗯,多謝倪小姐出手相救!”
田家的人郁悶出了郡王府,趕回田家。
倪月杉重新到了褚寧央的房間,太醫正在把脈,檢查情況“郡王,郡主昏迷好似并非因為外傷,而是體內有了一種藥素”
“還請太醫可以細細查看,將小女救醒!”
“是,郡王放心,下官必定竭盡所能。”
服藥之事,不過是倪月杉和褚寧央擅作主張,她希望褚寧央能躲過此劫。
倪月杉回到相府,沒想到倪鴻博正在等她。
倪鴻博臉色沉的可怕,“昨天你和郡主一起前去田家,是你的主意吧?”
倪月杉嘴角微揚“是又如何?”
倪月杉表情很冷,帶著一絲不屑。
倪鴻博眼眸猩紅,仇恨道“倪月杉,你太陰毒了!她可是我曾外祖母!”
“是啊,我太陰毒了,老天怎么不收了我,偏偏收了她呢?”
倪月杉鄙夷的說完,抬步朝汲冬閣方向走去。
倪鴻博看著倪月杉離開的身影,沒繼續阻攔,只捏著拳頭,出了相府。
入夜后,倪高飛從外回來,召見了倪月杉。
倪月杉走進去,“爹。”
倪高飛回過神來,神色嚴肅,“若是明日,皇上召見你入宮,你想好說辭沒有?”
“爹,放心吧,女兒只是旁觀者,就算此事捅破了天,女兒也最多是個證人!”
“為父對你越來越刮目相看了!”
倪高飛說的語重心長,顯然不相信,此事與她關系不大。
倪月杉低垂著頭“讓爹擔憂了,女兒不孝。”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記住,皇上面前,問一句你答一句,切勿因為想著幫人多說一句!”
“月杉明白。”
“退下吧。”
入夜后,倪月杉老老實實的早些休息,等待第二日的皇帝傳喚。
到了翌日午時,宮里的人還沒等到,景玉宸卻來了。
“你不是有傷在身,為何出府?”
“你要進宮,本皇子也要進宮,順道。”
“你去皇宮做什么?”
“我想我母后不行嗎?”
倪月杉“”
景玉宸絲毫不客氣的在旁邊坐下,他端起旁邊的水杯,張口就喝。
“害怕嗎?”輕輕的聲音,好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可里面卻滿懷關心。
倪月杉跟著坐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