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倪月杉將杯子擺好,給二人倒酒,突然想到虞菲不能喝酒“受傷了,不宜飲酒,你還是吃菜吧。”
邵樂成在一旁坐下,聲音有些郁悶“我說,這二皇子究竟被皇帝安排了什么事情,說走就走,婚期都給推遲了!這皇帝八成故意的吧?”
倪月杉無奈道“不管是不是故意,但老祖宗一事,皇上沒有處置我,已經是皇恩浩蕩了,對皇上,我是感激的!”
虞菲坐在座位上,掃了一眼倪月杉這兩天抄寫的女德。
“不如我拿幾張離開,讓臨摹筆記的人,幫你抄寫?”
“不,不用,雖然很希望早點出去,但找人臨摹,總會心虛。你來京城,現在是不是很危險?還有人在搜查你嗎?”
虞菲搖頭“風波已然平息,你就不要擔憂了。”
“光聊天多無聊,來喝酒吧。”邵樂成端起酒杯,看著二人。
最后邵樂成發現他無法與兩個女子暢談暢飲,郁悶的出了房間。
在屋外,邵樂成看著漆黑的夜,摩挲著下巴,心里閃過一個想法,之后飛身而起,入了夜色之中。
深夜后的相府,極其安靜,邵樂成在屋頂上飛快掠過,無一人察覺。
他見四下無人,這才飛身落于地面,他唇角揚起一抹笑來,朝著一個房間靠近。
房間內的人顯然已經熟睡,他潛入房中,也未曾驚醒她。
邵樂成在四下打量,最終憑借微弱的光,走到屏風處,上面搭著一件衣服,他伸手摸了過去。
翌日后,倪月杉繼續抄寫女德,邵樂成將虞菲帶走,倪月杉恢復一個人的寧靜。
田悠起的極早,經過昨天一事,管家和明艷的小命暫且保住,但二人與苗媛一伙,她如何放過?
當即帶了人,到了柴房。
管家和明艷被關在里面,聽見房門被打開,立即朝門口看去。
見過來的是田悠,二人的神色皆不好看。
田悠看著二人,上下打量“你們兩個,被關了一夜,想好要交代了嗎?”
明艷看著田悠,嘲諷的提示“你當初害我差點丟了性命,你覺得我會放過這次機會嗎?”
田悠心里只覺惱怒“好氣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