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管家,能有這個膽子,跟她叫囂,簡直是要氣死人了
田悠臉色鐵青,沒有繼續管下去,只命令道“好了,所有人別在這里搶什么銀票了,趕緊走!”
管家冷笑一聲,“田姨娘,丟失的可是一兩萬兩銀子呢,涉及數額較大,你這就走了,很容易讓人懷疑你害怕被調查,你這是心虛!”
田悠根本不想搭腔,人著急的上了馬車,對下人不斷催促“快走,快走!”
馬車運行起來,管家沒再阻攔,對著田悠所在的位置嫌惡的“呸”了一聲。
馬車搖搖晃晃離開,天邊夕陽漸斜,倪高飛給她的住宅,地理位置較偏,他為的是不想再看見她在京城中隨意行走。
等趕到住宅,天邊已然黑透,下人們開始張羅著給田悠安置物件,田悠環視了一遍四周,嘆息一聲,進了房間。
下人給她抬來了木桶,田悠開始沐浴,房間內,也沒了她人,田悠感覺到水溫越來越低,有些發冷,她伸手拿干巾擦身子,卻發現身邊沒有。
“來人啊,拿干巾過來!”
但過了許久沒有回應,田悠皺著眉,隱隱中帶著怒氣“人都死哪里去了?”
可喊了半天依舊沒有人回應她一句,田悠心里略感不爽,濕著身子準備起身,外面的房門被打開了,田悠不悅的重新坐了回去。
“人都死哪里去了,快點過來!”
人緩緩朝著田悠接近,卻沒有吭聲,田悠奇怪的轉眸去看,但沒有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是蒙著面巾,一身黑色夜行衣。
田悠皺著眉,看著他“你,你是誰?”
“要你性命的人!”
對方聲音冰冷的傳出,手中刀刃舉起,寒光閃過,田悠驚恐的瞪大眼睛,脖子處鮮血流出,田悠捂著脖子,驚駭的看著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在木桶中掙扎,鮮血染紅了木桶中水,黑衣人冷冷的收回視線,開始在房間內搜刮物件。
到了第二天,宅子中的被迷暈的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田悠慘死在水桶之中,身體早已經冰涼僵硬,而在田悠的房間內,被翻的亂七八糟,值錢的所有東西皆被搜刮了個干凈。
下人嚇的趕緊跑出去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田姨娘被殺了!”
下人驚恐大叫,引來了其他下人,看見田悠死在房間,一個個臉色變的十分精彩“報,報官!”
有下人匆忙到了相府,“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倪高飛此時還未下朝,下人只好將消息先稟報給苗媛聽,苗媛得知消息時,只在床幔后,用力咳嗽著“這件事情,我會讓人稟報老爺聽,可你們似乎忘記了,現在你們已經不是相府的人,出了事情前來相府,是不是不合規矩?”
下人愣怔“可,田姨娘的兒子畢竟還是相府的少爺??!”
“還請回去吧,出了人命案子,就報官,你們主子的事情,我們夫人會令人稟報老爺的?!?
下人聽的出來,這是趕人走呢。
下人明白的退下,離開。
官府的人前去查看了宅子中的情況,得出結論,是一起入室偷盜案,田悠沒有被迷暈,所以慘遭滅口的事情。
等倪高飛下朝回來,聽聞田悠被人害死了,倪高飛很是詫異“怎么回事?”
“回老爺,官府的人調查說,是因為有人惦記上了田姨娘的錢財,所以起了歹心,而田姨娘是個命不好的,沒被迷暈,還被歹徒給撞見了,這才慘遭滅口”
倪高飛皺著眉看著稟報的下人“錢財皆被搜刮了?這是官府判的案嗎?”
“正是。”
倪高飛神色復雜,揮了揮手“知曉了,退下吧?!?
下人離開后,不過剛午時,倪月杉的房間,任梅走了過來給倪月杉送換洗的衣物“小姐,田姨娘被人殺害了,從此以后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