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走。”
倪月霜神色嚴肅了起來“倪月杉,你太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了!”
清風將明艷從地上提了起來。
明艷低低啜泣著,身子有些發軟,她得到了自由,立即朝倪月杉身后躲去。
“人我會交出去的,但需要在真相大白之后!”倪月杉對清風囑咐道“走,我們離開!”
宮人皆被清風打倒在地,無法再爬起來,他帶著倪月杉和明艷往外走,也沒人阻攔。
倪月霜氣惱的站了起來,指著倪月杉離開的方向,“倪月杉,你給本宮等著!”
倪月杉仿佛沒有聽見,離開的很快。
皇宮內,景玉宸、何軍醫、倪高飛朝著地上跪下。
公公走到皇帝身邊將事情簡單講解了一遍,皇帝逐漸明了。
他神色嚴肅“老二你是不是太護著你家那位了?就算她有自證清白的方法,可露面都不讓她露,朕想審問什么豈不是都沒機會了?”
“父皇,你想問什么問兒臣便是,她知道的,兒臣都知道!”
景玉宸跪在地上,一副赤誠的表情。
皇帝哼了一聲“你這般維護她,朕愈發想讓她來了。”
景玉宸汗顏“父皇,你也太調皮了吧?”
皇帝“嗯?”
景玉宸目光落在何軍醫身上,趕緊轉移話題“皇上面前,你還不快快老實招認?”
“皇上,草民是打算自殺的,遺書也是草民的真實想法,草民確確實實是被倪小姐逼迫,讓草民害人!”
“是嗎,那本皇子很好奇,你已經抱著必死的心了,寧愿留下遺書指證月杉,也不愿意到丞相的面前狀告月杉?”
“你就那么篤定你死了,遺書一定會被月杉以外的人看見,而不是被月杉給銷毀?你這么有把握,只能說明,你和相府的管家已經串通好了,讓他前來!你們好演一出戲!”
景玉宸和何軍醫所言,很明顯,還存在爭議,沒確定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皇帝神色沉了下來“朕,不想聽你們爭辯,何軍醫是被迫還是自愿,下蠱的事情都與他脫不開關系,可對?”
“回父皇是的!”景玉宸立即搭腔。
皇帝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來,“那就好辦了,既然無論過程如何,這位何軍醫就是害朕痛失龍嗣的人,所以朕,現在處置你,你可有怨言?”
皇帝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壓迫感,質問于他。
何軍醫的神色變了變,但并沒有求饒,只老老實實的回應道“草民不敢有半句怨言,皇上賜罪,草民感謝皇上隆恩!”
他重重磕頭,沒半句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皇帝看向景玉宸“倪月杉與這位何軍醫一樣,不管究竟是為何出手,但終究是害了龍嗣之人,可對?”
景玉宸愣怔,皇帝處理的手段,還真是特別?
景玉宸看向倪高飛,他半點反應都沒有。
景玉宸有些無奈,“父皇,如何是無辜被陷害的也要因此受罰,豈不是太冤枉了?”
“這個何軍醫與霜嬪無冤無仇,為何會好端端的拉月杉下水,謀害霜嬪呢?這背后沒點其他原因,兒臣覺得不太可能!”
“父皇,兒臣懷疑是田家,還請父皇好好審問這位何軍醫,確定是否是田家指使他,如果是,父皇,一切罪責由田家承擔可好?”
景玉宸句句都在為倪月杉著想
一旁的倪高飛至始至終未發話,皇帝輕哼一聲“即便她不是有意為之,也要為自己的愚蠢負責!”
“何軍醫,你可承認你是田家的人?”
何軍醫跪在地上,一口否決“草民與田家并不相識!”
皇帝也未繼續質問,只對一旁的公公吩咐道“將人帶下去,交由大理寺的人親自審問。”
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