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別的用意!
倪月杉的推測方法讓衛清秋神色愈發僵硬,見衛清秋開始擦汗,倪月杉質問“怎么,是不是覺得自己快要隱瞞不住了?”
景玉宸在一旁跟著嘆息“沒想到啊,尚書夫人的膽子這么大,聯合管家一起謀害霜嬪!”
田永長自然是聽說了倪月霜的事情,他聽到景玉宸將謀害倪月霜的事情歸根在衛清秋的身上,神色立即變了。
“二皇子,你說話可要憑證據,你這樣含血噴人,老夫是要告御狀的!”
景玉宸輕笑一聲“挺好的,趕緊去,父皇昨天還在為這件事情而震怒呢,你現在去了,也免得本皇子去皇宮向父皇強調,此事千真萬確與田家有關!”
景玉宸說話很輕,也很欠扁,田永長氣惱的想揍人,但對方是他不能揍的人,他看向了衛清秋,等著衛清秋趕緊解釋呢?
衛清秋有些惱怒的說“二皇子,你和倪月杉都是信口雌黃,你們若真有證據,就將證據拿出來,不要在這里嚇唬人!”
景玉宸不屑的看著她“死鴨子嘴硬,麻煩!”
他嘟囔一句后,對高空喚道“清風!”
清風立即飛身而下,落在景玉宸與倪月杉的面前,活生生嚇了衛清秋和田永長一跳。
景玉宸笑著說“還請尚書大人也派出一個腿腳利索的,咱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管家的這座住宅,詢問詢問那里的下人時間問題!”
田永長有些遲疑的看向衛清秋,衛清秋額頭汗水不斷的往外冒,然后朝著地上跪了下去。
“老爺,其實,其實,這地契和賣身契,妾身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是翰墨,他自從田家女兒不得入皇室,他身邊的所有朋友都對他敬而遠之,他被孤立了,沒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所以,所以在這期間他,他養成了很多不好的習慣,嗜酒好賭,他已經輸了許多我們田家的家宅和下人賣身契。”
“妾身剛剛只是隨口一說一切都是為了田悠妹子,其實只是為了給翰墨攬下過錯,免得老爺發現他不務正業!但妾身萬萬沒做過與倪家管家勾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