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們可有看見懸崖下有人墜落?”
老夫婦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回應“懸崖下入夜后有野獸出沒,就算墜了什么人,僥幸活下來了,也可能被叼走了!”
“旁邊不是還有一個斜坡?下面是湍急的河流,也可能會將人沖走!我們也不經(jīng)常往那邊走,你們這樣問,還真無法告訴你們訊息!”
舉著火把的一眾人開始嘆息,原本以為找到隱居在這里的人,就有機會,找到倪月杉的線索,卻原來是白高興一場。
“這懸崖下很多人墜落嗎?”
“殉情的女子見過幾個,還有采藥墜下來的!你們?nèi)羰撬巡椴坏饺耍烙嬍菦]了!”
之后老夫婦關上了房門,進屋休息去了。
搜查的人嘆息一聲,難掩失望。
青蝶和虞菲放了倪瑩瑩后,他們將血書收了,倪瑩瑩倉皇逃走,生怕二人反悔,將她給抓回去了。
虞菲和青蝶走了出去,懸崖下還沒有瞧見景玉宸與邵樂成的蹤跡,他們該不會在山壁上要幾天幾夜才下來吧?
“當時我就應該攔著他們兩個,不然也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虞菲滿臉的自責。
青蝶嘆息一聲“清風昨天便趕來了這里搜查小姐下落,不知道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即便是入夜,但搜查尋人的人依舊沒有放棄,整個山地皆是回蕩的呼喊聲。
如果倪月杉就在懸崖下,她不該聽不見的!
虞菲和青蝶四處搜查,有人抬著受傷的人回來,看見那人傷口極深,鮮血直流,虞菲和青蝶一臉疑惑“怎么了?”
“此處有野獸出沒,二位還是不要落單的比較好!”
虞菲和青蝶對視一眼,如果倪月杉真的摔傷了,就怕這次難逃了吧!
天亮后,有人發(fā)現(xiàn)在懸崖下墊著的厚實被褥上,跌落了兩個人。
他們二人手掌血肉模糊,身上也多處劃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好肌膚,衣服破破爛爛布滿血痕。
他們的唇色發(fā)白,在山壁上又冷又饑餓。
虞菲快步趕了過來,看見景玉宸和邵樂成這樣子,很是心疼。
還不待她說什么,景玉宸率先一步開口詢問“你們竟是先到了,找到人沒有?”
其實他心里依然明白,絕對沒有找到人,否則此時又怎么會害在懸崖下。
虞菲低垂下頭,慚愧的搖頭。
景玉宸捂著傷口,雙腿一瘸一拐的要繼續(xù)前行。
一旁的邵樂成開口提示說“你我傷勢如此之重,哪里還有力氣尋人,你若不處理好你手臂的傷口,定然會化膿,又一夜冷風,你確定,你沒高熱嗎?”
“他們在此處已經(jīng)搜查過了,若是有月杉的蹤跡,又豈會找不到!”
邵樂成的話,景玉宸又豈會不清楚?
但他不自己尋找,又豈會甘心?
“邵爺說的對!若是你強撐搜查,尋不到人,自己還扛壞了!”
即便不少人相勸,但景玉宸卻好似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執(zhí)拗的捂著手臂傷口,朝前走去。
在場人,相勸無果,只能默默跟著。
此時有人大喊“找到線索了,找到線索了!”
一眾人立即將目光投射過去,就見下人手中拿著一塊碎步,跑過來開口說,“這,這是嫁衣的料子!”
景玉宸快步上前,將布料拿在手中,虞菲上前將碎步拿走,嫁衣的料子她最清楚不過。
她看向景玉宸“是的,這是月杉的!”
之后景玉宸和虞菲看向稟報之人“在哪里尋到的?”
下人將二人帶到一個斜坡上,斜坡下方有石塊,還有湍急的河流
倪月杉的布料,顯現(xiàn)在這里,只怕是兇多吉少了吧?
“順著水勢,一路尋找。”景玉宸嘴唇發(fā)白,捂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