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這次來閑常的目的,你應當清楚吧?本公主要在閑常選一位夫君,而這位夫君,本公主思來想去,最終還是選了二皇子。”
“可月杉,似乎成了本公主做皇子妃的做大絆腳石,但我也不想傷害她,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幫幫我呢?”
段勾瓊的意思,邵樂成已經聽了個明白,他神色凝重的詢問“確定你讓我做的不會傷害到月杉?”
“放心吧,我還沒有歹毒的會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邵樂將信將疑。
四皇子府,楊婉清的遺書由楊婉清的下人親自送回楊家,等楊家的人趕到四皇子府,發現楊婉清已經上吊自盡了。
景承智一副受到沉重打擊的表情,踉蹌著后退兩步,口中喃喃著“婉清啊,婉清啊,你為何這么傻!”
他半跪倒楊婉清的身邊,抓著她已經冰涼的手,眼里滿是沉痛。
一旁站著楊家趕來的人,見楊婉清臉色泛青,一點生息皆無,下人擦著眼淚“苦命的四皇子妃啊,你怎么就想不開,什么事情是咱們挺不過去的呢?”
景承智也在一旁,跟著搭腔“是啊,有什么挺不過去的,要選擇死”
楊婉清所犯的罪過,本該連累四皇子府與楊家,但現在她選擇以死謝罪,景承智保留了她的身份,沒有休妻,楊家也沒有因此受到連累,與皇子府的關系依舊和睦。
楊婉清的喪事辦的低調,沒有掀起風浪,甚至楊婉清之死,也沒有大肆傳揚開去。
二皇子府內,倪月杉不過剛起床,便被告知,邵樂成來找,她懶得去客廳見人,讓邵樂成自己來見她。
客房內,倪月杉正在吃早膳,邵樂成自己湊到了桌子前,對倪月杉笑了笑“小月杉,今日忙不忙啊?”
倪月杉吃飯時不戴面紗,疤痕涂抹了藥物的作用,淡化了許多,只剩下淺淺的粉,而燙傷早已經看不見什么顏色,精致絕美的五官落在邵樂成的眼中,止不住的內心驚嘆,倪月杉果然是潛力股
“有話就說啊?”倪月杉怪異的看著邵樂成。
邵樂成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你知道的,我那里孩子特別多,現在踏青的時間到了,我,我想讓你帶著他們去踏青。”
“為什么找我,你村莊里不是收養了婦女,和他們組建家庭了嘛?”倪月杉一副費解的表情。
“咳咳,可是你不一樣,你閑,婦女需要農作。”
倪月杉心中暗叫臥槽,狠狠瞪了邵樂成一眼,好爛的原因。
“去不去嘛,小杉杉。”邵樂成撒嬌一樣對倪月杉挑眉,擠眼。
倪月杉尷尬的咳嗽一聲“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去,行了吧?誰叫我這么閑呢?”
邵樂成掩嘴偷笑,在桌子上抓了一把花生米,咀嚼著。
景玉宸下朝回來,便聽到倪月杉出門的消息,他有些意外,準備去找倪月杉,誰知在皇子府外,段勾瓊來了。
“二皇子,今日皇上為我們這些年輕人舉辦了踏青活動,二皇子衣服換好了沒有,一起去啊!”
她邊走邊開腔,話落下,人也已經進了景玉宸的房間。
景玉宸轉眸看去,眼里只有不悅。
他在屏風后面走出,已經換了一身暗紅色的對襟長袍,他神色凝重,冷聲質問“若是我什么都沒穿呢?”
段勾瓊一臉愕然“沒穿就沒穿啊,我們蒼烈的男兒,很多男子漢是光著膀子的!”
景玉宸“”
段勾瓊嘿嘿笑了笑“走吧,馬車都在外面等著了。”
踏青的地點選在城外風景極好的一片草地上,用繩索圈了一塊地,派了士兵看守,區分開了皇家與平民的地塊。
倪月杉懷中抱著一個梳著兩個牛角般小髻的小女孩,小女孩還在咿咿呀呀的吃手指流口水,對于春意豁然,完全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