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信給皇帝啊,他現(xiàn)在受傷在身,如何流放?”
段勾瓊為他說話為他求情,倪月杉和景玉宸也沒有發(fā)表什么異議,對于景承智雖然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也不能一口咬定,真的是他弄虛作假。
景玉宸開口“我?guī)闳雽m吧!”
段勾瓊沒有反對“成!”
二人入宮,倪月杉帶著人前去酒樓見景承智!
景承智見倪月杉來了,眼里閃過意外“怎么是你!”
倪月杉一身簡單清爽的衣裙,梳著婦人發(fā)髻,于身具來一種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她在他的面前站定,看著他。
“聽說你受傷了,所以帶著人來給你看看傷!”
倪月杉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夫,大夫走上前,景承智知曉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他冷聲質(zhì)問“你懷疑我?”
倪月杉只是淡淡的勾著唇,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一抹戒備“我對你不存在懷疑,難道還要無條件的信任你么?”
“勾瓊是個單純的小姑娘,我不喜歡她被人布局欺騙!”
倪月杉的神色淡然,但她的眼神很是清冷,仿佛景承智做的什么,她只需一眼,便能洞察一般。
景承智看著她,輕笑一聲“好,你想查驗,便查驗吧!”
他看向了大夫“還請這位大夫如實相告太子妃,本皇子的傷勢究竟嚴重不嚴重,需不需要臥病休息!”
大夫上前把脈,查驗傷勢,倪月杉坐在一旁,她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守著,景承智身邊的人被死光了?
還有段勾瓊身邊的人,竟然也一個不剩。
如果是景承智所設(shè)計的陰謀,那他除的可真是干凈!
“太子妃,老夫查驗了一遍,四皇子的傷勢無假,建議多加休養(yǎng)才是,流放路途遙遠,且坎坷難行,確實應(yīng)當推遲推遲行期!”
倪月杉點了一下頭“清楚了,有勞了!”
景承智的傷口由大夫重新上了藥,他看著倪月杉輕輕笑著“太子妃,還勞煩告知二哥,不要什么人都這么懷疑,很傷兄弟之間感情的!”
倪月杉沒有回應(yīng)他,只轉(zhuǎn)過身,帶著大夫離開。
傷勢沒有造假,就算是苦肉計,也是他下了血本的!
皇宮內(nèi),皇帝已經(jīng)聽了段勾瓊所說了一切,段勾瓊有些糾結(jié)的說“雖然我平時胡鬧了一點,但不代表,我是個不知道報恩的人?!?
“皇上,四皇子流放可否緩一緩?”
“既然勾瓊公主開了這個口,朕,豈能繼續(xù)處罰他,只是這傷害公主你的賊人,還要調(diào)查清楚才是!”
皇帝看了一眼景玉宸“你可有信心?”
景玉宸還未回話,段勾瓊立即搶先開口“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不要勞煩太子了,我的人還有四皇子的人都死了,怎么查線索???你這不是故意難為太子嗎?”
段勾瓊一副為人考慮的表情,讓皇帝有一絲訝異,隨即他笑了。
“公主真是天真直率,太子,勾瓊公主為你思量,你還不謝謝這位勾瓊公主?”
“多謝勾瓊公主!”景玉宸神色淡然的說了一句。
段勾瓊連忙擺手“不謝不謝!”
“正好,鄒陽曜要被放出來,朕讓鄒陽曜接管此事,給他立功的機會吧!”
皇帝的話,讓景玉宸訝異。
但他神色依舊平靜著“一切由父皇決斷就好!”
太子府內(nèi),倪月杉讓下人布置了豐盛的晚膳好好讓段勾瓊壓壓驚。
廚房剛通知,飯菜已經(jīng)備好,段勾瓊和景玉宸便回來了。
倪月杉在一旁開口提示“過來洗手吃飯了。”
二人朝桌子走了過去,段勾瓊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她撫著肚子。
“本公主從小到大,從未主動照顧過一個人,真是他景承智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