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風(fēng)輕云淡,沒心沒肺,無疑,拉了在場所有人的仇恨
看她很不順眼,一個丫鬟而已,這般囂張,由此可見,身為主子的人,該是多么的跋扈?
倪月杉面前,景玉娥和段勾瓊到了。
段勾瓊低垂著頭,好似受了委屈,與在馬場上的悠然自得,相差極大。
景玉娥有些氣憤“太子妃,本公主今日好心邀請你,但沒想到你的丫鬟,主動上人馬兒,還故意踩斷人家千金的腿,如此跋扈,這么囂張,你可要給別人凌降雙姑娘一個交代!”
倪月杉神色淡漠“是么?馬蹄踩的,你找我丫鬟?”
倪月杉一副好笑的表情,之后她對段勾瓊招了招手“過來,坐!”
倪月杉如此護(hù)短,并且目中無人,讓人很是詫異。
她越是這般看不起,在場其他人,越是拉了群眾的仇恨。
“太子妃,你這是要護(hù)著你的丫鬟了?”
景玉娥沒了一開始的溫和,語氣也嚴(yán)肅了起來,看著倪月杉眼里只有不滿。
倪月杉卻是神色淡漠的回應(yīng)“本太子妃的眼睛還沒瞎,是那個凌降雙的先打的我丫鬟馬腿,若不是我丫鬟馬技好,此時倒在馬下的就是她,還可能被踩死在亂馬之下。”
“長公主,你該不會眼瞎到,誰先挑事都看不清楚吧?”
倪月杉嘴角微微揚起,顯然,今日她沒打算,將段勾瓊交出去,護(hù)到底了!
段勾瓊配合著,低低哭泣,一臉的委屈“當(dāng)時,當(dāng)時奴婢嚇壞了,手都是抖的!看見馬球了,原本去拍馬球,誰知道就拍在那個什么降雙的馬兒身上了!”
“太子妃這不怪奴婢吧?大家的馬兒都被打了,偏偏墜馬的只有她,是她馬技不好,還非要來玩!”
“至于踩斷腿,那就更冤枉了,馬兒發(fā)狂失控,不是人為想制止就可以制止的啊!”
她趴在倪月杉的肩膀上,開始委屈的擦眼淚,那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倪月杉看著,心疼的撫著她的后背,安慰“好了好了,你別怕,本太子妃看的清楚,自然不會處置你的!”
段勾瓊繼續(xù)埋首與倪月杉的肩膀上,擦掉不存在的眼淚,多半是口水
倪月杉有些嫌棄,可忍著沒推開她。
見倪月杉和段勾瓊一唱一和,完全不看重事情的嚴(yán)重性。
景玉娥最終長嘆一聲“太子妃,你護(hù)短,本公主也不好將你如何,只是凌小姐腿若是接不上去,真的成了殘廢,這今后,唉”
“不知道,凌家會不會與太子府扛上了,凌家可是將門之后,很是鐵血”
景玉娥說完后,看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開口“走,去看看凌小姐。”
等人走后,現(xiàn)場清凈了,段勾瓊不再佯裝,她抬起首,看著一眾人離開的身影開口詢問“這次好似真的闖禍闖大了,你會怪我嗎?”
“在帶你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預(yù)想過了,沒出人命就好。”
段勾瓊詫異的看著倪月杉“不是吧,你都猜測到了有問題,還帶我來?”
“我將請?zhí)冀o丟了,當(dāng)初只留了田家和長公主府的,所以你今日非要聚會,我只好帶你來了長公主府!”
“那你會不會損失有點大?”段勾瓊蹲在倪月杉的身前,雙手抓著倪月杉的衣袖,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靈動眼珠子,看著她,眼神中滿是佩服。
“不會啊,骨折的人又不是我?”
段勾瓊“可我是你丫鬟啊,你要負(fù)責(zé)任啊!”
倪月杉無奈嘆息“你看我像冤大頭嗎?”
段勾瓊搖頭,然后又用力搖頭。
倪月杉輕笑一聲“走吧,一起去看看這位凌小姐。”
段勾瓊跟著站了起來“好。”
二人趕到房間時,屋內(nèi)屋外已經(jīng)圍滿了人,看見二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