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我,我一直都活著,是我不孝順,一直沒有來見娘!”
倪月杉坐在苗媛的身前,見她臉色蒼白,滿是病態(tài),倪月杉有些心疼她,內(nèi)心更是愧疚不已。
苗媛?lián)u頭“沒事,沒事,活著就好!”
她看著倪月杉欣慰的笑了,雖然倪月杉現(xiàn)在在別人的眼里已經(jīng)死了,但倪月杉是真正的太子妃,已經(jīng)讓她感覺非常的欣慰了。
她覺得她很滿意。
苗媛的身體狀況不好,倪月杉讓苗媛好好的養(yǎng)一養(yǎng)身體,其他的不要多想,倪月杉和青蝶便一起離開了相府。
倪月杉回到太子府時,景玉宸并沒有歇息,他一直都在等著倪月杉回來,倪月杉摘下寬大的風帽,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為什么等我?”
景玉宸看著倪月杉的神色中帶著一抹擔憂“今天勾瓊公主離開,是去找邵樂成!”
“還有呢?跟蹤她的人還稟報了什么?”
“勾瓊公主懷疑是邵樂成擄走了她,并且殺了她隨行的三十人,但邵兄拒不承認勾瓊公主和邵兄起了沖突,帶官兵將人抓了,還有安樂居里的其他人也抓了?!?
倪月杉清楚知道段勾瓊是一個性格任性的人,但沒有想過段勾瓊的會泯滅人性。
“或許她只是單純的生氣吧?!蹦咴律忌裆氐脑谝慌宰?,景玉宸開口詢問“你了解邵樂成么?”
倪月杉她只知道邵樂成是個孤兒,人嘛,比較奇怪
“他是我朋友,對我沒有敵意,所以我一直沒有懷疑質(zhì)疑過他什么,自然也沒去深入調(diào)查,你若問是否了解”
倪月杉站了起來“公主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代表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內(nèi)幕,人抓了,現(xiàn)在關(guān)在哪里?”
“大理寺?!?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倪月杉瞬間就覺得難辦了,大理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
“公主在閑常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人了,可她卻可以將安樂居的人抓了,她向誰借的兵?”
“郡王?!?
倪月杉略感意外,沒有想到段勾瓊現(xiàn)在和景承智的關(guān)系好到了這種程度?
倪月杉神色凝重的分析道“或許正是這位郡王從中挑撥?”
“嗯,不過目前一切都是懷疑,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很多事情需要等天亮之后才好弄個明白?!?
倪月杉眼里有擔憂“我想去牢房中看一看邵樂成!”
翌日。
段勾瓊雖然睡的早,但日上三竿,段勾瓊依舊在懶床當中,倪月杉緩步走了過去,伸出手,喚道“公主,醒一醒!”
段勾瓊的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見是倪月杉,繼續(xù)閉著眼睛,開口“有事嗎?我還想睡一會!”
這次,大理寺有景承智的人,插手監(jiān)視,她如果繼續(xù)拿錢賄賂人,就怕康學義也不敢收吧。
“公主,我想了解邵樂成一事。”
原本段勾瓊還覺得睡意濃濃,但此刻,卻清醒了許多。
她在床榻上坐了起來,狐疑的詢問“你覺得是本公主冤枉他?”
“其中的事情,我還不了解,但他擄走你,還殺了你的人,總該有個作案動機吧?”
沒有作案動機,他又怎么會作案呢?
段勾瓊的勾著唇,回應(yīng)“當初本公主被擄走,就是這位邵樂成所為,這次懷疑上他,因為他有前科!”
倪月杉有些意外,當初邵樂成擄過段勾瓊?
她倒是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見倪月杉表情凝重,好似在思慮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段勾瓊的有些無奈“算了算了,看在我和你的交情份上,我就讓你們見上一面,不過”
“我還要去郡王府,大理寺內(nèi)有郡王的人把守,有郡王的手令才可以!”
果然,景承智將人看的很緊。
“有勞公主了。”
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