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勾瓊心里很是不滿,但張了張口,也知道不能將皇帝逼的太緊,畢竟人家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
“好,我隨你出宮!”
段勾瓊掃興的轉身朝外走去。
等景玉宸與段勾瓊離開后,大殿內只剩下了皇帝以及景承智。
景承智感受到強大的壓力,他有些緊張,額頭漸漸被汗水浸濕。
皇帝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沒有回應。
景承智有些緊張的開口“兒臣知道自己有罪,父皇,兒臣也甘愿受罰,只是所有一切,并非兒臣一人所為,只能說,某些人技高兒臣一籌!”
景承智話意有所指,皇帝也聽的出來,但他沒有追問,只道“朕,膝下皇子不少,可朕唯一欣賞的只有你和老二,現在看來,你不僅僅情場失意,就連這官場上,你也不如他!”
景承智不知道皇帝提及這些做什么,他抬起了頭,看著皇帝時,眼眸中帶著一抹受傷“兒臣有罪,父皇你降罪吧!”
“朕自然不會吝嗇給你降罪,你出宮去吧,容朕好好想一想。”
質問發怒的話,一句沒有,景承智有些意外,莫非皇帝已經看穿一切,只是事情發展到陷害成功的地步,皇帝沒有證據拆穿,便順其自然?
景承智心里沒有譜,只好轉身退下了。
他人走后,沒多久,皇貴妃便到了。
顯然,景承智被陷害一事,皇貴妃已經聽人稟報,知曉了。
皇帝也沒拒見皇貴妃,讓人進來。
太子府內,倪月杉等著段勾瓊和景玉宸回來。
看見二人時,倪月杉站了起來,他們二人的神色皆是平靜的,沒有任何起伏,倪月杉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事情究竟如何了?”
段勾瓊扶著額“郡王陰險狡詐,滿肚子壞水,你們皇上啊,明顯是想護犢子!算了,本公主也不指望什么一命償一命,本公主好累,歇息去了!”
段勾瓊的話聽上去,有些失望。
倪月杉看向景玉宸“皇上不忍心重罰?”
“或許吧!”
景玉宸也不能給出一個肯定,皇帝的心思,豈是其他人可以隨意猜測通透的?
倪月杉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事情如何了,提示說“廚房午飯差不多做好了,邵爺現在沒事了,我已經跟大理寺的人打好招呼,讓人將那些婦女放了。”
“他回去安撫人心了,午飯就我們二人。”
“嗯,好,辛苦了!”
皇宮內,皇貴妃端著一碗燕窩放在皇帝面前,她姿態雍容,面容生的高貴冷傲,一身氣度,傾城絕世。
但她此時正在為皇帝不緊不慢的研磨,旁邊的燕窩,皇帝吃了幾口,已經沒了什么興致。
皇貴妃沒有著急開口說什么,皇帝也不著急,將剛剛的事情說出來。
二人皆是閑散淡漠,沒半分著急。
等皇貴妃的墨研好后,她給皇帝沾上墨,將毛筆放在皇帝手邊。
皇帝看著面前鋪開的明黃色空白圣旨,這才,語重心長的開口“朕,現在要寫的時賜罪于郡王的圣旨!”
皇貴妃站在一側,好似并不意外,只笑著問“皇上想好如何下筆了嗎?”
“還在思量!”
皇帝好似有些疲憊,圣旨雖然可以決定人的生死,可也是一種耗費心力的事情。
皇貴妃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來“郡王,臣妾最了解不過,想和太子爭個輸贏,可終究與臣妾一樣,敗了。”
所以她現在是皇貴妃,而皇后是后宮之主!
景承智也沒做成太子,終是成了郡王
皇帝豈會沒明白皇貴妃所言的意思,他開口“朕很欣慰當年你為了朕穩固地位,選擇忍讓!”
“這次郡王落于下風,又有蒼烈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