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智也意外,怎么會有一個和尚?
他目光落在和尚身上之后,又看向景玉宸,那眼神顯然在得意。
看吧,看吧,他沒有死,而且還有了自由,他還是那個郡王。
景玉宸和倪月杉眉頭緊緊的擰著,段勾瓊開口“啊,你們來救邵樂成,是不是代表,其實沒有我跟皇上胡鬧,他也可以沒事?”
倪月杉和景玉宸沒開口說話,段勾瓊一臉郁悶的看向景承智,然后狠狠“呸”了一聲。
景承智皺著眉,邁開步子走了,沒搭理。
南書房,邵樂成和景承智一起走了進去。
倪月杉和景玉宸大概猜出,之所以邵樂成會沒事,其實段勾瓊也在努力。
段勾瓊心情郁悶的低垂下頭,倪月杉拉著她朝著一旁的涼亭走去。
南書房內(nèi),皇帝垂眸看了一眼邵樂成,之后對景承智開口“你先出去吧!”
景承智有些意外的看著皇帝“父皇,這人心術(shù)不正,不要單獨和他相處?”
皇帝沒有去看景承智,繼續(xù)道“你先出去!”
這一聲聲音,明顯是重了許多的。
景承智無奈,只好乖乖退下。
邵樂成心里已經(jīng)大概知曉,他的身份曝光。
皇帝看著邵樂成一時之間沒有說話,邵樂成也沒有吭聲,整個殿內(nèi)十分寂靜。
最后皇帝站了起來,朝著邵樂成緩步走近。
“朕,曾以為,朕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一句開場白,讓跪在地上的邵樂成聽去后,他輕輕嗤笑一聲,很是不屑。
甚至帶著嘲諷,皇帝聽在耳中,無奈道“朕知道,你心里對朕一定是怨恨的,但朕不在乎,朕只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邵樂成依舊沒有開口說話,只跪在地上,那表情,滿滿都是厭惡。
“你今日不愿意與朕多說,朕也可以不和你談?wù)撈渌拖日f說你這案件吧。”
邵樂成這才開口“我是被冤枉的!”
一句是被冤枉的,其他的話不愿意多說。
皇帝瞇著眼睛看他“為何大理寺內(nèi)有那么多你作案的卷宗,你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你為何要那樣做?難道你真喜歡那些女人?”
面對皇帝的問話,邵樂成只譏誚的反問“采花難道不是因為對那些女人有興致?不然干嘛要去采花?”
皇帝無奈,伸手去扶邵樂成,邵樂成身子往后躲了躲,之后開口“我累了,我要出宮,誰都不要打攪我!”
他說著朝外走去,態(tài)度很是輕慢,皇帝想要開口說什么,可最終是沒開口。
畢竟邵樂成懷恨他這么多年,豈會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化解得了的?
邵樂成朝外走出,景承智立即轉(zhuǎn)眸看去,他質(zhì)疑的看著邵樂成,顯然不明白,邵樂成為何會從殿內(nèi)出來的這么快,而且還被單獨召見。
他的表情是什么?怒?
“被無罪釋放你不該開心么?擺出這副臭臉給誰看?”
景承智看著他,眼里帶著不滿,他伸手朝邵樂成觸去,邵樂成輕松借助他的手掌,擰著他的手,一個用力,掰的景承智一陣慘叫。
“大膽,你敢對本王如此無禮!”
他怒目而視,張口怒喝,但邵樂成根本就不在乎,也不害怕,只輕蔑的看著他,之后松開手,目中無人一般,朝外走去。
段勾瓊看見邵樂成在南書房內(nèi)順利的走出來,立即欣喜的迎接上去“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短命鬼!”
邵樂成聽見段勾瓊的話,目光冷冷的在她身上掃了一眼,“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之后他邁開步子走了。
而段勾瓊第一次這么關(guān)心一個人,卻是被嫌棄了,她有些氣惱的看著朝外走的人。
倪月杉在一旁開口安慰道“你別生氣,其實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