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上,氣氛十分融洽,并且每個人臉上皆帶著笑容,一切看上去其樂融融,現(xiàn)場熱鬧又喜慶。
皇后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有些疲累了,太過的人過來問安,困乏。
她扶著額頭,站了起來,準(zhǔn)備回宮去。
景玉宸立即抬步走來,準(zhǔn)備相送。
“母后你要走了?”
“本宮前來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而已,已經(jīng)坐了夠久了,你切莫貪杯”
后面她壓低了嗓音開口“還有,郡王得了蒼烈的真正公主,皇上對他又特別,你別跟著傻子一樣,毫無防備!”
聽了皇后的后半句話,景玉宸只覺得心中不悅,他想反駁皇后的話,但今日現(xiàn)場人多眼雜,實在是不適合多說,他便沒有反駁,只淡淡的說“兒臣送母后出去!”
“嗯。”皇后不會看不出來,景玉宸分明是瞬間就不開心了
在喜房內(nèi),肖楚兒此時已經(jīng)為林品兒做完了胎位矯正,她開口叮囑道“不要太過緊張,保持平常心就好,不然會影響到胎兒的”
林品兒感激的看著肖楚兒“好,多謝!”
肖楚兒神色淡淡的,沒有多說,抬步離開。
段勾瓊卻是阻止道“等一下,我想和你嘮嘮嗑!”
肖楚兒的腳步頓住,“我不會嘮嗑”
“不要緊,我會!”
肖楚兒轉(zhuǎn)過身來,正要張口說什么,誰知段勾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看著她,突然詭異的笑了,然后她攤開了手掌,將手掌中的藥粉吹出
白色的藥粉朝肖楚兒的臉上覆去,她吸入了鼻腔之中
虞菲和倪月杉以及林品兒一臉詫異的看著段勾瓊,顯然沒想到段勾瓊會這樣正大光明的對人吹藥粉。
“你這是在做什么啊?”虞菲驚詫的詢問。
段勾瓊神色淡然,一臉的無所謂“也沒干什么啊!只是單純的覺得她太好看了,所以不想讓她去宴席上,搶我的風(fēng)頭。”
這種說辭誰信?
但段勾瓊就是用這種爛借口敷衍面前的這位肖楚兒。
肖楚兒感覺有些頭暈,她扶著額頭“你想迷暈我”
“讓你睡一覺有什么不好?”
她笑著伸手,將肖楚兒接住,肖楚兒沒撐住,昏迷了過去。
倪月杉尷尬的說“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妄為!”
段勾瓊無比得意的回應(yīng)道“別,千萬別夸我!”
宴席上,倪鴻博以及景承智離開了許久,但沒有賓客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還是二人隨行的下人,覺得疑惑,走到景玉宸的身前,小聲說“太子,你派人找找我們家郡王?他和相府家的大少爺一同不見了好一會,這郡王府有點大,加上不熟,我們幾個隨從去找,一時半會也找不完所以地方”
景玉宸環(huán)視四周“郡王人呢?去找他!”
“郡王也早就不見了”
景玉宸微微蹙著眉“好,本太子派人去找!”
等景玉宸派出去的人,搜查回來過后,卻是一無所獲,沒有看見二人。
此時在景玉宸身邊的人,是大理寺少卿,他有些不悅的捋著胡須,道“該不會是不勝酒力,所以出府了吧?如若不然,找找哪個臥房啊?或許他們已經(jīng)睡著了!”
下人找不到人,急的滿頭都是汗,可在場沒有人在乎,下人只好繼續(xù)重新去找。
此時段勾瓊換下了一身紅裝,蒙著面便出現(xiàn)在了宴席上。
她嘴角揚(yáng)著笑,走在邵樂成的身邊“你確定他一定會扣吐自己么?”
邵樂成無比得意的說“他覺得本王是在假惺惺,他一定懷疑酒里有毒有藥,所以不吐才怪呢。”
“那待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是被狗咬了,到時候讓你負(fù)責(zé),說你故意放狗怎么辦?”
段勾瓊的眼里兵沒有擔(dān)憂,有的不過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