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莫索被崖的這個回答一下子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當下眉頭緊鎖,出言問道。“那事。”崖眼神微瞇,平和的臉龐中透露著一抹堅定,“哪事?”莫索看著那有些神秘莫測的崖,腦子飛快轉動著,想要看穿面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家伙,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寒冷,抽了抽鼻子,把衣服裹緊了些。
    “什么真相最讓人膽寒?”崖沒有再繼續回答莫索的問題,反而將手背過去,腦袋微微朝上,眼睛盯著天空。我們都沒有作聲,這么明顯地崖式自問自答,在他每次吹噓他發明功能的時候,我們都耳濡目染過很多回了,這一次也就很默契地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他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沉默了片刻,仍舊背著手,微微嘆了口氣,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是記憶。”“記憶?”我低聲重復了一遍崖的話,竟是不自覺地往莉離開的方向那邊看了一眼,莫索則是一只手托住了下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們所有人或多或少缺少一段記憶,或許是不愿意提起,或許是時間久遠,或許是遺忘。我想要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即便那真相像是玫瑰一樣,采摘的時候我也許會是傷痕累累。”崖抿了抿嘴唇,重新看向我們,目光掃過一圈,最終停留在莫索的臉上。莫索搖了搖頭,苦笑了兩聲,只說了三個字:“冰碧蟾。”
    接下來的幾天,崖沒日沒夜地鍛造,將我們的所有裝備都收回了去用碎片進行淬煉升級,他甚至還把紫仙九凰弓拿了過去,說是看能不能用碎片之力來壓住那隱藏其中狂暴的紫仙九凰。我們幾個則是過了幾天神仙日子,我就有事沒事地和莉散散步,在湖邊聽鳥兒唱歌,看云卷云舒,雖然每次到情真意切的時候,老是會被玲靈兒這個丫頭片子從中作梗,讓莉紅潤的雙唇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但大家其樂融融,這種氛圍就很令人舒坦。而咒也是忙個不停,就像是供奉神仙一樣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伺候,盡管莫索百般推脫,還是招架不住老百姓的熱情,這回真的是老百姓,在守護者聯盟的規則里,超智人和人類都是平頭老百姓,大家一律平等。
    我們之前以守護者聯盟為名義發出去的倡議書受到了各地地獄搖籃的積極響應,其中也不乏一些用有超智人護衛的人類旺族,這些人所期盼地也不過是和超智人和平共處的一個新地球,這是共贏的局面,所以,幾乎各地的人類都送來了各種美味佳肴,說是要感謝我們,雖然自然是有拉近關系的成分,這是人類亙古不變的天性,但是大家真心歡喜,期待迎接這個新地球的愿望也是真的。莫索想著無功不受祿,既然別人都這么熱情了,那我們也應該早點有所動作,就在我們商議下一步的時候,崖也從實驗室里出來了。
    他在一個清晨悄然離開了,我們執意要從我們當中找一個同行,卻被他拒絕了,他說我們現在守護者聯盟剛剛成立不久,還沒有站穩腳跟,萬一有個什么變故,人手不夠,反倒麻煩,他一個人去,沒人知道,況且目標小,自己也用碎片升級了裝備,造了一輛小型的可以隱形的迷你轎車,即便是遇到什么危險,也可以溜之大吉,我們一再勸說,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還說不要派人暗中保護,他這次必須一個人。莫索看著崖這個倔脾氣,也無可奈何,于是,就這樣,在一個露水剛剛從葉尖滑落的時候,他駕駛著他自己給自己設計的汽車,獨自一人踏上了去歐洲的旅途,目的地是,查茨沃斯莊園。
    沒錯,就是查茨沃斯莊園,當那天我聽到冰碧蟾幾個字的時候我就立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