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喬萬年砸了一切桌子上能砸的東西,這是他成為喬氏董事長以來最有失身份的一次發(fā)怒!因為與仇人的對峙,讓他的陳年舊傷口又揭開了,而他如今有身份在地位有錢又受人尊重又如何,依然無法把他的仇人怎么樣,他貴為了董事長,他的仇人也比過去過得
好了!“你盡管砸吧!”喬夫人坐在一邊,拿著酒杯,眼神中也有著平時他們的女兒看不到的傷痕,“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氣,你不就是為你前妻以及你們那個未出世的孩子生氣么?
而如今面對簡云林,你拿他無可奈何!”
“閉嘴!”喬萬年恫吼著。
這么二十幾年以來,他第一次對他的夫人出此厲言。“哼,那是你們的陳年舊怨,但我女兒可是活生生的人!”喬夫人紅著眼睛說道,“就因為你與簡云林的仇,你就要把我女兒逼得離開了家,我告訴你,傾情要是有什么事,
喬萬年你就真的絕后了!”“她跟誰在一起也不能跟姓簡的在一起!”喬萬年怒吼道,一雙眼睛是腥紅的,“當(dāng)時讓她辭退那個簡樾的時候,你不也沒反對么,我與簡家的仇,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說
到底都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把她慣得太任性了,才至于讓她敢毫無責(zé)任地拋下家拋下父母跟別的男人私奔!”“我沒反對?”喬夫人放下疊著的腿,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尖銳響亮的聲音,“我哪次不是勸你好好跟女兒說話,你聽過我的么?喬萬年,我嫁給你三十余年,從你的賢內(nèi)助
陪你到商場,我欠過你什么么,我哪里有做得不夠?你如今還把我女兒逼走了!你把我女兒還給我!”
喬夫人平時溫良的樣子也都不見了,夫妻兩人都因為女兒的失蹤瀕臨崩潰!
“斷了她的信用卡!”喬萬年顫著手,指著說,“把她所有的錢斷了,去銀行查一下她有哪些卡,給我全部斷了,我就不信她不回來!”
“你敢!”喬夫人怒吼著站了起來,“你要是把我女兒逼死在外面,我也不活了,喬萬年你就準(zhǔn)備再次承受失去妻兒的痛苦吧!”
“你,你在威脅我?”喬萬年倒退了一步,被喬夫人的話打擊得大腦嗡嗡作響!
“傾情已經(jīng)留下了那樣的信離開,那就是不希望我們找到她,你強(qiáng)行斷了她的生活是想讓她死在外邊么?”喬夫人不敢相信地看著丈夫:“你若是想讓她回來,就該好好解決眼下跟簡家的事,以后不要再逼她,這五年,她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從一個不涉商界的女兒家走進(jìn)職場,進(jìn)入喬氏高層,她已經(jīng)是個合格
的繼承人,我們五年前也答應(yīng)過她,她如果做到了,那我們就不能再干涉她的人生大事和婚姻選擇,但現(xiàn)在失信的是你,是你喬萬年!”
喬萬年又顫著手道,“那她也不能跟那個姓簡的……”“跟誰在一起那都是她的選擇,她的權(quán)利!”喬夫人含著淚怒道,“你憑什么把你對簡家的仇,強(qiáng)加在女兒頭上,再讓她去繼承你的恨?你還要因為你的恨,就讓她舍棄她的
愛?”
喬夫人很后悔,后悔當(dāng)時跟著喬萬年勸過喬傾情。
她是一個母親,她應(yīng)該諒解女兒的,而不是嘗試著修復(fù)他們的父女父女關(guān)系。
“都是他簡云林,就是他派他兒子來潛入喬家挑撥離間的。”喬萬年越來越怒,“我跟他沒完!”“你消停吧你!”喬夫人指著外面生氣道,“那個簡云林自己都住院了,顯然對于簡樾跟傾情離開的事,他根本不知情,你們兩個再繼續(xù)這樣斗下去,他的兒子,我的女兒,
都不會再回來!”說到,喬夫人一步步逼近喬萬年,紅著眼睛指著他說,“我告訴你,我不管你跟簡云林之間有多大的仇,現(xiàn)在我只想要我女兒回來,我現(xiàn)在就再去找簡云林,跟他說我們喬
家愿意放下往日恩仇,與他們一起發(fā)布友好聲明,讓我女兒和他的兒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