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力一過,她自然會醒來。”
說完,他將紫柒貼身的香囊交到鳳朝陽手中,又囑咐道“這香囊中有今夜新得的玉芙蓉和鮫人之淚,這兩樣東西對紫柒的頭痛之癥皆有奇效。只是,順兒擔心紫柒服用過后,會記起她不愿想起的過往。所以,這東西是否讓紫柒服用,敖順不敢做主,還請二位仙長斟酌。”
鳳朝陽接過那香囊,一雙鳳眼瞧著敖順的面色,問道“關于南海之事,你可有了應對之策?”
敖順不想讓紫柒涉險,自然不能將實情全盤托出,只避重就輕地說道“上次回仙外島已經請教了師父克制那冥人的仙術,來這里送柒柒之前,我也已經給師父寫了書信,求他老人家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鳳朝陽沒有多說什么,只化出一只金燦燦的鳳翎,遞給敖順道“你此去艱險,這個你帶著,危難之際,可保你一命。”
鳳之翎,乃是鳳凰神鳥身上最為珍貴的羽毛,敖順自然不敢輕受,免不了推拒了一番,卻聽鳳朝陽堅決地說道“你說什么也是我忘憂林的女婿,是我兒紫柒的未來的夫君,區區一根鳳翎,如何不能受?”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敖順自然免不了將那鳳翎謹慎地收拾妥當,告別鳳帝、鳳后,借著晨間泛起的第一縷柔光,回南海去了。
敖順一夜未眠,待回到南海之后,又親自到仙冥兩界的交匯處親自去查探了一番,未發現任何異常,這才略略松了口氣。
敖順回到南海水宮之后,一邊吃著簡單的早膳,一邊看南海的防御地圖,一碗熱燙還沒喝完,便聽得白辰來報。
“水君,夫人從東海來看您了。”
夫人?娘親?敖順放下湯勺,有些頭痛地捏了捏太陽穴,大戰在即,他這邊忙得不可開交,這才剛剛送走了紫柒,怎么娘親又來了。
“娘親怎么會來?”敖順詫異地問道。
還未及白辰答話,議政殿的大門便被打了開來,進來的一窈窕美人,正是白蛇夫人。
“怎么,你做了這南海之主,做娘親的,就不能來瞧瞧嗎?”白蛇夫人嗔怪道。
敖順忙迎了上去,解釋道“娘親,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里酷熱,兒子擔心娘親受苦。”
白蛇夫人一邊握住兒子的手,一邊說道“娘知道,娘都知道,娘只是想你了。”末了,又撫上他略顯清瘦的面龐,擔憂道“不過幾日不見,我兒怎么清減了許多?”
母子連心,白蛇夫人的心意敖順又如何能不明白,未免娘親擔心,他只好說道“許是近日政務繁忙,正好娘親來了,多做些孩兒愛吃的吃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