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舟有些奇怪“不是都把話說開了嗎?”
“早呢!”徐清搖搖頭“比如你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形勢!”
“什么?”趙子舟沒聽清。
徐清笑道“沒聽清楚就算了,反正后天具體時間我會聯系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徐清出了咖啡廳,留下一臉驚疑不定的趙子舟,直接去了準備室那邊。
李先奕看徐清在準備室門口給他打招呼,立馬迎了過去。
“事情怎么說?”李先奕上來就問。
徐清將剛才的談話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李先奕聽,李先奕聽完嘖嘖驚嘆,直言趙子舟人不可貌相,好深的心機啊。
李先奕好奇道“那你現在怎么辦?花錢了事?”
“你跟飛行部那邊說我暫時不會去簽處罰通告,讓他們知會下客艙部那邊,趙子舟的處罰通告也先別發,這事兒還會有變。”徐清囑咐道。
“這還能有啥變化?”李先奕揚起聲音道“現在找不到那天你們在房間到底干什么的證據,大家腦補肯定都是那些齷齪事,這事兒說不清啊!”
“怎么說不清?那是你笨!”
李先奕不樂意了“這事兒不是你笨?傻乎乎地開門讓趙子舟進去,還賴上我?”
說完,李先奕小聲道“真的搞得定?”
“搞得定!”徐清言語鎮定,仿佛一切成竹在胸,這給予了李先奕莫大的勇氣。
徐清長嘆“我不喜歡耍手段,不代表我不會耍手段。這次我就做個大惡人吧!”
“你先去忙吧,我就不陪你去飛行部了,先走了。”徐清說完,舍下李先奕,直接出了準備室。
一直出了基地大樓后,徐清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后,徐清說道“幫我轉接你們的王文涯主編,就說一個叫徐清找他有事!”
n市市中心,某餐廳。
徐清和鵬騰信息的老板兼主編王文涯對頭而坐。
“原本只是想跟你在電話里說了得了,沒想到你竟然在n市出差,巧得很啊!”徐清一邊喝著茶,一邊跟王文涯打趣道。
王文涯抱怨“現在錢不好賺啊,只能跑東跑西,攬攬生意了。你可是我們民航的財神爺,自從你一年多前隱退后,我們的行當就不好做了呀。”
當年徐清橫空出世,那是賺足了眼球,讓民航這個偏冷門的行業展現在了民眾面前。那段時間,鵬騰信息可是吸了一大桶金。不過,后來徐清選擇休息一段時間后,鵬騰信息就大不如前了。
說到底,民眾好奇的是徐清這個人,而不是民航這個行業。沒有徐清的民航新聞,民眾沒什么特別大的意愿點開。
“咱們財神爺怎么還有興致過來約我喝茶?”王文涯笑道。
徐清正兒八經道“有件事請你幫忙!”
“請我幫忙?哎喲!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看看撒”說著,王文涯還真往窗外看去。
徐清怒了“看個屁啊,大晚上的,還有個鬼的太陽!”
原來此時已經日落西山,明月當空了。
“別急,別急啊!調節一下氣氛,咱們又不是很熟,氣氛歡快一些,不然我緊張。”王文涯說道。
“你還緊張?”徐清樂了,當初因為鵬騰信息大肆散播自己患艾滋病的事兒,結果他上門去討個說法。那時候的王文涯可是趾高氣昂,抵死不愿意撤稿,現在竟然說跟徐清一起喝茶緊張,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王文涯知道以前駁過徐清面子,被徐清這么陰陽怪氣一嘲諷,臉上有些尷尬“你也知道,民航里來來回回就那么些破事兒,老百姓都看膩了。民航新聞還是關于你的最吃香,金字招牌,咱也沒辦法啊!指著你吃飯,衣食父母嘛,總要客氣些的。”
“以前可沒見你客氣啊!”徐清輕笑道。
王文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