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惹惱了徐清,以后賺錢的機會隨之溜走,那就是王文涯不能忍受的了。
“不急!你明天曉以大義,把這份稿子截住就行。”徐清淡淡道“其實,就算稿子發出去了,我一樣有辦法翻過來,就是不愿意場面太難看而已。”
“是極,是極!”王文涯連忙符合“只是你就不打算報警嗎?這都構成敲詐勒索了,犯罪了吧。”
“沒辦法,現在的證據很少,而且其中一個關鍵證據還是不能作為呈堂證據的。影響輿論可以,立案不夠!”徐清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就算有證據也不想鬧到報警這一步,年輕人豬油蒙了心,做錯了事,小小懲戒一下就行,沒必要鬧到警察局。
說到底,徐清還是心軟。
雖然搞不明白徐清說的不能作為呈堂證據的玩意兒到底是什么,但是王文涯還是乖乖地閉嘴不穩,他說道“那你讓我幫忙的事兒是什么?”
“幫我也寫一份新聞稿,擬好就行,不用發布。”徐清說道。
“新聞稿?什么內容?”王文涯好奇道。
徐清“跟趙啟陽相反的某乘務員為了上位勾引于我,結果我潔身自好,將其拒絕差不多就這么個意思,這不是你們鵬騰的老本行嗎?應該沒問題吧。”
鵬騰信息就是以寫各種八卦新聞起家的,像這類新聞,王文涯估計閉著眼睛都能寫吧。
“寫是沒問題,不過當時趙子舟確實已經進房間了啊,這個總不能胡編亂造說她沒進去吧。”王文涯為難道。
“你們之前編八卦不是挺拿手的嗎?現在就不能指鹿為馬了?”徐清調侃了一句“你要注意時間,時間!從她進我房間到出去,總共不到三十分鐘。三十分鐘不到能干嘛?脫衣服洗澡都不夠,講點兒道理好吧。”
王文涯越聽越覺得離譜,聽到后面,會心一笑“我干事,不洗澡!”
“什么跟什么?我這是在講道理,你就瞎掰個理由就行,反正又不會真正發布出去。”徐清無語道。
其實徐清剛才說的話有些玩笑成分,但是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現在在公司關于徐清和趙子舟的流言中,就有一部分人覺得很奇怪。
從趙子舟進去到出來,前后連三十分鐘都沒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是不是太倉促了,有些不合情理啊!
不過,也有些人以這個時長來恥笑徐清的身體問題。
反正怎么傳的都有,而且越傳越離譜。
王文涯搞不明白了“不發布,那寫著干嘛?”
徐清一瞪眼“干嘛?唬人的!”
“反正明天你給我把趙啟陽搞定了,新聞稿寫好了發我手機就行了。”徐清覺得說得差不多了,就準備離開,這時候手機響了,徐清一看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會兒,還是接了。
“你好,請問是徐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徐清奇怪了“是啊,有什么事嗎?”
女人說道“你好,我是天眼雜志的記者,葉靜。你看最近有時間嗎?我想對你做個采訪!”
“天眼雜志?葉靜?”徐清嘟囔了一句,接著捂住麥克風,問對頭的王文涯“天眼雜志是啥?聽說過沒有?”
“我去,天眼雜志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混民航的?民航局的官方雜志啊!”王文涯真是服了徐清了,民航圈子里的人竟然有不知道天眼雜志大名了,簡直就是奇葩。
徐清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語“哦哦,原來是官方刊物啊!”
松開捂著麥克風的手,徐清接著說道“剛才你說什么?采訪是吧!”
“對的,對的!你看方便不?我是想做一期封面人物的專訪。”葉靜說道。
其實在一年多以前,219事件后一段時間,天眼雜志就準備采訪徐清了。只是后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給耽誤了。結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