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說夏淺安離家出走的事情,立刻打起了手機,給夏淺安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十幾秒,沒有人接,安然心急如焚,掛掉又打了一次。
“喂……”電話里面?zhèn)鱽砹讼臏\安的聲音。
“你離家出走了?你在哪里!”安然緊張的問道,順手把手機用脖子夾住,拿起外套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在……夢途酒吧……”
“酒吧?!女孩子一個人去酒吧很危險,你別動,我這就過去找你!”安然立刻出門,開了車,前往酒吧。
此時的顧皓然,站在馬路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手機屏幕,手機的亮光照在了臉上,慘白慘白。
他給夏淺安的手機裝了定位,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顧皓然這才前往夢途酒吧。
“安安!”安然急匆匆地趕到了酒吧,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夏淺安一個人坐在吧臺邊孤獨的背影。
燈光并沒有照在夏淺安的身上,倒是給夏淺安增添了一分神秘。
安然沒有說話,靜靜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夏淺安的旁邊,點了一杯酒陪著夏淺安。
“安安……”安然轉(zhuǎn)過頭看著夏淺安,就看見了夏淺安一滴淚掉在了桌子上。
“你別哭,顧皓然不要你,我要你!八年前的事情過去了那么久,顧皓然居然還記到了現(xiàn)在。”安然輕輕的拍打著夏淺安的背。
“你要是還難過……我再幫你和小咕咚逃走,抹除你們的一切痕跡,我們?nèi)齻€……好好的生活,顧皓然再也找不到我們。”
“要不是顧皓然脅迫你,你也不會變得這么被動!我一定會幫你,你有什么難過的事兒就對我說吧,把我當(dāng)做傾訴的垃圾桶。”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你要我做什么,你說一聲就好!”
“小咕咚,一定也不希望你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安然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安慰人的話,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一口氣喝完了酒。
恰巧這時候,顧皓然趕來了,因為借位的原因,此時的夏淺安和安然靠得異常的近,互相依偎在一起,顧皓然陰沉著眸子,沒有上前。
“我……”夏淺安哭的更兇了,顫抖著聲音說道:“其實八年前,救了顧皓然的人是我啊!”
躲在一邊的顧皓然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一下,繼續(xù)聽。
八年前,他們大一,當(dāng)時學(xué)校組織露營活動,因為天氣不好,顧皓然一個人被困在山上,當(dāng)年還是沈夢冉的夏淺安說什么也要去找他。
她還記得,當(dāng)時顧皓然不小心傷了腿,并且發(fā)炎昏迷。
她當(dāng)時只知道顧皓然昏迷了,有生命危險,瘦小的身板背著一百多斤的人下了山。
后來她體力不支住了院,等她出院就看到楊晴跟顧皓然異常親密。
“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顧皓然!讓楊晴一直頂著你的功勞,在你的面前耀武揚威!”安然沉著聲音說道。
“沒用的,安然,不管我說什么,顧皓然只會認(rèn)為是我在欺騙他,”夏淺安輕微搖了搖頭:“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道德綁架,我不想成為像楊晴一樣的人!”
“他是不會相信我的,況且,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八年了啊!”夏淺安死死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要是……要是顧皓然有一絲的不確定,是完全可以查出真相的啊!”夏淺安用沙啞的聲音吼叫道。
夏淺安的身體微微有一些顫抖,兩只手緊緊的抓住自己面前的酒杯,酒杯里面的酒不停的搖晃著。
顧皓然終于忍不住了,大步向前,一把拉住夏淺安的胳膊:“夏淺安!跟我回家!”
下一秒,安然卻直接攔住了顧皓然:“顧皓然!安安剛才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顧皓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