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的玄機。
池晏激動了。
果然把玉還給喻色,是他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不然,他留著這塊玉也沒有用,他沒有喻色的那塊胎記,根本沒有辦法透過玉而得到什么的。
喻色示意司儀繼續(xù),不然她這現(xiàn)場跟誰說話,誰都容易被人盯上。
婚禮繼續(xù),司儀幽默風(fēng)趣的帶動著現(xiàn)場的氣氛,很是熱烈。
趁著大家都看著司儀的空檔,喻色朝著墨靖堯微微挪動了一小步,面帶微笑的看著前方,但是話語卻是對他說的,“你許了池晏多少錢?”
她可不信池晏這么懂事送新婚禮物來給她。
一定是墨靖堯的手筆。
墨靖堯知道瞞不過了,低聲說道:“沒什么錢,就給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旗下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喻色驚了。
百分之五,這說起來好象就只是一個數(shù)字,一個百分比。
但是墨靖堯的公司這半年來都是他自己親自經(jīng)營的,放開了手腳經(jīng)營,再也不受墨家人的控制和指手劃腳,所以,這半年里,每個月的盈利都是刷新上一個月的利潤不說,還是以百分之三十的速度遞增的。
那種速度,但凡是商場上的人,就沒有不震驚的。
但其實,墨靖堯自己的公司早就開起來了。
在他正式明面接手之前的規(guī)模,不比墨氏集團差多少。
不過是低調(diào)罷了。
低調(diào)的不引人注意。
所以,現(xiàn)在的墨靖堯自己獨立的公司,可以說已經(jīng)趕超過墨氏集團的規(guī)模了。
這也就意味著哪怕是擁有他公司零點零幾的股份動轍都要是億萬富翁了。
百分之一股都是不得了的。
但是現(xiàn)在墨靖堯直接就給了池晏百分之五的股份。
這給的錢是錢。
墨靖堯也學(xué)著喻色的樣子看著席上的賓客,但是話語卻只對喻色說,“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我們大婚的日了,沒有這塊玉,婚的也就沒有了意義。”
那意有所指的味道,讓喻色的臉‘騰’的紅了。
忽而就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話的深沉含義了,用在她和墨靖堯的大婚夜絕對會最貼切不過。
后來的后來,雖然婚禮一切順利,不過喻色完全不過腦了,她腦子里全都是墨靖堯說那句話的表情。
從來都是不茍言笑的男人,居然也臉紅了。
暗示著他有多期待。
他期待的喻色緊張了。
小手一直緊緊的回攥著墨靖堯的手,生怕一松開,他就不見了似的。
收到了很多人的禮物和祝福,每一個愛她的人,都給了她最好最好的禮物,她想她一定會幸福的。
到了和楊安安一起丟捧花的流程,丟完了,就可以坐上婚車,跟墨靖堯回家了。
這一次,會是他們兩個真正意義上的家,無論是法律意義上,還是民間意義上,他們都會是夫妻了。
丟遠了,她想也不想的就牽起墨靖堯的手往酒店外面走去,上車呀,就想快點回去。
“連亦,居然是連亦,連亦接到喻色的捧花了。”
“還有林若顏接到楊安安的捧花了,兩個都是美女,都有男朋友了。”
“哇哇,看來又要隨份子,大吃一頓了。”
喻色一回頭,果然看到連亦興奮的抱住了陳凡,而林若顏則是抱住了靳崢,真好。
她們每一個女孩子,都要幸福的。
幸福的轉(zhuǎn)身,卻頓住了。
迎面,墨老太太的輪椅停在她面前,一紙信封遞到了她的手邊,“森兒給你的。”
喻色先看了一眼墨靖堯,見他點了點頭,她當(dāng)場就拆了開來,當(dāng)眾拆比較安全,就算是老太太要做什么手腳,也不敢當(dāng)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