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待逐一查驗,令人心驚。
“主子,外面沒有活口,都是一刀斃命,且速度極快。”夜羅進書房,稟報時未掩自己的震驚。
“本王知道。”容廉薄唇掀起一絲淺笑,墨眸中愉悅之色顯而易見,這個結果他很滿意。
“傳令下去,相府可以動手了!”
“啊?”
夜羅奇怪地看著自家主子,“不是安排王妃去嗎?”
“此事我另有安排,再者,她對今兒個夜里的試探心有不滿,再若讓其去解決童南天,去之前怕是先要拿王府開刃。”
說起這個,容廉忽地輕笑一聲,微微側目看向了對應庭院中央的那扇門。
她在解決那些暗衛時,動了要進書房跟他交手的打算。
雖說對她所有的本事都想探究,可若全然知曉,又未免失了趣味。
聽自家主子這般說,夜羅震驚童心的能耐過后,心里反倒更添了一分忌憚,“主子,王妃之前跟云仲展故意不交手,想來是為隱藏身手。以屬下看,還是徹查王妃的身世為好”
“本王之前說過,查或不查,都無關緊要。”容廉收回視線,眸光微動,笑意不減,“不跟云仲展交手,或許在她眼里值得動真格的只有殺與被殺,沒有第三種選擇。”
童心跟云仲展交手不顯山露水,是因他的叮囑在先,只降不殺。
夜羅頷首應是,不再多言,速速按主子交代的去辦。
今晚,注定會是一個修羅夜,迎來擋不住的腥風血雨。
從一開始,容廉便沒打算讓童心親自殺了童南天,亦不會讓她頂著弒父的名頭登位。
要是這般做了,那就下錯了棋。
任意一個鼎盛家族,越族人團結一心,又怎會容忍同族相殘之輩。
所以,從他決定留下童心的時候,當時還在天啟的神醫風輕淮,他來的這一趟,變得更有意義。
也意味著童南天的死,絕不會是被刺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