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如此打聽童心的年紀,又堪堪可惜她跟了容廉,顯然是剛見面就要‘挖墻腳’了。
果不其然,詢問一番過后,從懷里掏出了一些畫像。
畫像上面都是一些青年男子,相貌出眾氣質(zhì)都不錯。
不等童心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容廉眸光一沉,直接說起了正事,“墨家在外這么多年,替天羽辦事也辦了多年。”
“如今已是在外自己開疆?dāng)U土,魔音琴作為十大家族之首又是江湖之主,不打算管一管?”
此次他來,除了為這件事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
正是九重大陸過幾日是個大日子,他才將童心一并帶了過來。
聽容廉這般一說,紅藥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江湖之主算得了什么,又不是九重之主。”
“什么時候等九重之主出現(xiàn)了,才算管得了事情。”
“我魔音琴宗門跟墨家,看似其首其次,說到底還不是平起平坐。”
“論起實力來,我們兩家誰能有把握真正的贏另一家?”
紅藥知曉容廉這次為了什么事回來,對于墨家這些年的行蹤,他的宗門也多有盯梢。
但墨家在外如何,只要沒有引起極大的江湖動蕩跟天下大局。
僅是當(dāng)下的程度,暫動用不上九重大陸的規(guī)矩處理。
兩人談話也不拐彎抹角,童心在旁聽著這意思,墨家的事他們魔音琴管不了,也不好管。
那這一趟是白走了?
“既然魔音琴管不了,那便當(dāng)我沒來過。”
說完這話,容廉當(dāng)即起身朝門外而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紅老的所說的是真話,他來見他,一則敘舊二則想看看是否能迅速將事情辦了。
只有讓墨家先被制住,才能破了天羽容氏。
如若不然,有墨家在,還有天羽的兵力在,只為對付一個容氏就需要耗費所有精力,未免有些魚死網(wǎng)破。
籌備這么多年,自然是要一物幾用,單單一用太過于浪費。
見到容廉離去,童心趕緊跟上。
正當(dāng)她起身,還沒邁開步子,卻被紅藥一把抓住了胳膊,“小姑娘,你別急著走啊,我這里有不少好東西,你要不要?”
“什么?”
“好東西!”紅藥笑意深濃地看著她,一陣擠眉弄眼。
看著紅老的表情,有那么一刻,童心竟是莫名覺得有點像師父。
剛才沒仔細看,這會兒驀地正眼打量他的五官,確實像得很。
而此刻容廉已經(jīng)離開雅間朝樓下去,明知童心被留下也未曾拒絕,可見是默允了。
察覺到這點,童心眸光流轉(zhuǎn),再次落座下來,“紅老是有事找我?”
“哎~”紅藥擺了擺手,灰白精明的眼眸里帶著一絲心虛,老臉往旁邊稍稍轉(zhuǎn)側(cè),“你小姑娘剛來,老夫既然請了你做客,當(dāng)然要好好盡地主之誼。”
“你來的時候,可看見了綠洲外的沙塵風(fēng)暴?”
聽他這么一問,童心頷首點頭,“看到了,我海棠說,那是九重祖輩們留下的陣法。”
之前她就覺得這個陣法極為厲害,畢竟九重大陸地廣。
用一個陣法掀起沙塵風(fēng)暴,不多不少的將整個九重包裹起來,這股力量著實令人感到強悍。
“好奇嗎,要不要去探究探究,說不定將來用得上。”
紅老一步步的引話,繼而又道,“就算用不上,也算一種見識不是。人嘛,一輩子都在見識,沒有見識豈不是閉門造車了。”
這番話,聽得童心心里一動。
總覺得紅老似是對她的底細清楚的很。
人家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邊不好推辭,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下來,“那就多謝紅老前輩了。”
一看童心答應(yīng),紅老立刻帶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