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余道沉吟了一會,對著面前的青羊宮道士說道:“前輩,可否將那羊倌交予我處置一番,如此邪道,必有聯系,我正要顯示手段,讓我那師尊知道他徒弟的能耐。”
說完,一臉希冀,帶著少年人的火熱。
青羊宮道士見著余道的神情,朗笑一聲,道:“可,你且隨著他去。”
余道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按耐住心中激動,站起身來微微作揖,說:“多謝前輩。”
青羊宮的道士揮揮手,開始吃起掌柜送上來的黑牛肉。
余道連忙示意眼前騎士帶路,一路到了馬概,只見一群赤裸的女人蜷縮著身子倒在馬概中,凍得發顫,口中不斷呻吟。
余道心中愈發坑定,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忍,對著一旁滿臉通紅的兩個小廝道:“給這些女子拿些衣服來。”
兩人聽見,立馬反應過來。于是小店后的廚娘都出來,將馬概中的女子一一套上衣服,扶進后廚,藏在爐火邊取取暖。
余道則是提起被困在一旁的羊倌,扯下額頭的符紙,神色冷淡的問道:“這些女人要拐賣到何處?”
此時的羊倌神志不清,嘴里含糊道:“不,不可說。”
余道聽見這話,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刮子,將這羊倌的眼神拍得明亮些了。
羊倌見著自己被捆的死死,眼前一個小道士,道士得身后還站著三個騎士,心知完蛋,連忙開口求饒:“道爺饒命啊,我上有......”
“啪!”不等這羊倌說出那經典得求饒之語,余道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又是一個大耳刮子,這次直接將其一顆牙齒打了出來。
“唔,是祁南縣。”
羊倌吃了這一記耳刮,沒想到這小道士這般兇惡,求饒都說不出口。
余道心中記下這個地名,思考著,須知平常販賣人口,都是或拐或騙,數量也少,最多不過三人,而且還都是小兒。哪里需要用“造畜”這種邪術來進行,更何況一般人也沒這能耐。
只有一些邪道旁門,在需要活人來祭煉法器或是術法,對活人質量和數量的要求都很高時,才會進行這種麻煩的事情。
但是余道感應過,這羊倌明顯就是個不通術法的凡人,不可能有這種需求。
如此一來,這人極可能是在專門從事“造畜”。而這就關系到了余道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道爺,饒命啊,我只是帶著這些女人趕路,別的一概不知啊,道爺,道爺饒命啊。”
羊倌不住得在地上翻滾,倒不是掙扎,而是不斷求饒著,涕淚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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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道見他這一副面容,有些惡心,站起來退后了兩步,也知打聽不出什么了,對著身邊得三位騎士道:“幾位大哥,我要去看看那些女子是否中了其他法術。幾位大哥先去吃飯吧,這邪道捆在這,我會看著,逃不了的。”
蹩腳的謊言對于眼前的騎士來說,深信不疑,紛紛拱手道謝,離了馬概。
這羊倌翻滾許久,見余道依舊不動容,喘息道:“小人只知道那是一處什么鬼市,別的真的一概不知啊。饒命啊道爺。”
回應他的則是一只從天而降的腳,余道一腳踹暈了這羊倌,心中卻是一松,終于找到一絲線索了。聽見羊倌將販賣地點說出來,余道心中一松,他尋找了這么長時間,終于找到一點苗頭。
這些天來,他除了打坐煉氣,就是尋在找解決自己體內蠱蟲的方法。
噬腸蠱七日發作一次,縱然是他平日里每次都將黑僵道人發下來的解藥刮下一層藥粉,這些藥粉也支持不了多久,最多十四日了。
藥粉一旦用完,噬腸蠱發作,他當然是沒了活路。
“若是再不能找到希望,我只能剖腹剜腸,將這噬腸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