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素冉慢條斯理的走了上去,看著那黑衣人蹲了下來。
那黑衣人本來準備咬破后牙槽的毒藥,不料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影,定睛一看,他的眼睛就被付素冉灰棕色的眼吸引住了。
付素冉輕輕一笑“這位公子”
然后立刻抬手,卸掉了他的下巴,付素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來對霍狄道“后牙槽有毒藥,摳出來。”
霍狄裂開叫人取出毒藥,那人口水已經控制不住的落到了衣服上,粘膩的液體讓付素冉有些惡心。
她嫌棄的抬手,重新安上了那人的下巴。
一系類操作看的周圍的人目瞪口呆,付素冉突然驚覺她這兩日似乎暴露得太多了,立馬嚶嚶嚶的撲到了趙琮的懷中。
“夫君,妾身這樣做對嗎?這是妾身才學會的招式,都不知道做的對不對。”
趙琮知道她又開始裝了,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付素冉居然還會卸下巴,笑了笑,回復道“做的不錯。”
然后目光在觸及到黑衣人的時候,瞬間冷了下來。
“你為誰做事兒?”
黑衣人不語,瞪著眼睛看著付素冉,那眼睛就好像要從眼眶里面滾出了一樣。
“這位,我只是怕你想不開自盡而已,何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付素冉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黑衣人一口血堵在胸口,看著付素冉,一副要上去撕了她一樣的架勢。
“不說?不說可就要吃苦頭了。”趙琮看了一眼侍衛,侍衛立刻搬來了一鐵釘床。
這個好東西,可是在這里找到。
上面的銹斑摻雜著血跡,一看就是用來懲罰這些不聽話的私兵的。
趙琮看著釘床,微微彎腰碰了碰帶著冷光的鐵釘,輕笑一聲“還挺鋒利,這位,你說還是不說?”
黑衣人依舊沉默。
趙琮揮揮手,兩邊上來侍衛,把黑衣人的手腳綁住了之后,丟到了釘床上。
那黑衣人悶哼一聲,然后死死的而夭折下巴,就不吐露一句話。
付素冉看著一副寧死不屈模樣的黑衣人,皺眉。
這人開來不是那么容易開口。
此時此刻,趙琮已經下令叫侍衛往那黑衣人身上疊石板了,每一塊石板下去,那些釘子刺穿的深度就多幾分。
釘床上全是鮮血,有的沿著床腿落到了地上,形成了小小的血泊。
趙琮走到釘床前,俯視著黑衣人“我不會讓你死的,在你開口之前。你最好是早些交代,否則,苦可是要吃很多的。”
侍衛們拿下了黑衣人身上的石板,把他從釘床里面罷了拔了出來。
出來的瞬間,鮮血如泄洪,整張床,瞬間布滿了血液。
黑衣人像是死狗一樣,被丟到了地上。
那人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為了活命,他氣息微弱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他并不知道做這一些事情的主謀是誰,他只是眾多管理這些小私兵囤聚地的人而已,這些私兵,大多都是身上有過案子的,被訓練了至少兩年。
他每次來的任務就是要檢查好他們的訓練結果,然后發布任務。這一次任務是趙琮他們,但是他并不知道他們是誰,只是按照上面辦事。
他的上頭是烏蘇的城主,趙琮想要的消息,應該都在他那兒。
趙琮聽完了之后,揮了揮手,黑衣人就被帶了下去。
付素冉在旁邊聽了所有,有些擔憂的道“既然是烏蘇的城主,那么我們還進城嗎?”
“夫人不必害怕,我會保護你的。”趙琮還有閑心玩笑。
付素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道“有夫君在身側,怎么可能會怕呢?”
“那就好。”
霍狄沉思,然后道“那么,老爺,咱們今兒就啟程到烏蘇吧,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