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不是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上身干凈白皙,沒有任何的傷痕,可是那日她看到的身體,背部有無數的傷痕,而且并不是新傷,而是舊傷新傷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參與了無數戰爭的將士。
那個時候她就意識到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她的夫君了,她轉身欲跑,但是發出了聲音,被那人抓住了。
那人看到她的那一剎,滿眼猩紅,就像是一只發狂的獅子,他把衣裳撕成了長條,把她困在了椅子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她很想大喊叫門外的人來救她,但是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人盯著她,聲音嘶啞“你看到了什么?”
她拼命的搖頭。
她這才意識到,那日他出去回來之后,聲音就變成了這樣,她問過,但是他解釋說是嗓子被煙熏了,不舒服。
她早就應該察覺了!被煙熏到怎么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好!
她恐懼極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泰石給她拭去淚水,聲音如同生銹的門框,開合時十分難聽“夫人怎么哭了呢?我和你玩游戲呢。游戲的名字叫做,誰說出真相,誰就死。怎么樣?是不是聽起來就很好玩?”
他的五官已經扭曲了,就像是一個瘋子。
她快啊喲奔潰了,拼命的搖著頭。
泰石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扯著她,讓她與他對視“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拒絕,你就是死。所以,我的夫人,好好參與游戲吧,游戲成功,你就有無上的榮耀,失敗,那你就只能是死了,而且還會死的很慘很慘?!?
她的腿不停的抖動著,眼淚鼻涕流了滿臉,最后她點了頭。
泰石放開了她。
從那以后,她失去了夫君,迎來了惡魔。
這個惡魔,不愿意靠近她,但是卻每天晚上折磨她,讓她身子遭受大大小小不同的傷,而且這些傷,往往兩日就能好,完全不會被發現。
她不知道這個惡魔是誰,但是她發現,自從他來了之后,夜深時分的府中,常常會有黑衣人走過。
她只知道,他經常不離身的,就是那個盒子。
盒子里面的東西,她從來沒有見過。
她會好好聽話,因為她只想好好活著。
還在書房之中的泰石,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緩緩打開。
里面只有一個令牌,靜靜的躺在那里。但是這枚令牌,卻是他最寶貴的財富。
他撫摸著令牌上特殊的花紋,嘴角綻放了最大的笑,就像是一個小丑。
有人從梁上翻身下來。
他猛的睜開眼睛,迅速把盒子收到了懷中,看清來人之后,又把盒子拿了出來。
“怎么?明蘭那邊如何說?”
“回主上,明蘭那邊說,東西尚未準備齊全,可能還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黑衣人毫無感情的說道。
一個半月
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人的表情了。
“還有什么沒有準備好?”
“回大人,大人要的硝石,還有箭矢還差很多。明蘭人數有限,箭矢的制作耗費人員眾多,所以需要些時間。至于硝石,明蘭本來不產硝石,要想從大夏購買,就必須謹慎小心,需要的時間就要多些?!?
很明顯,這位黑衣人也很害怕這位泰石,頭都不敢抬一下。
泰石沉默許久,然后陡然暴怒,揚起手邊的墨硯朝著黑衣人的額頭就砸了過去“我要你們有何用!”
哐當,墨汁四濺,黑衣人的額頭,鮮血混合著墨汁流了滿臉。
那黑衣人慌張的跪了下來,露出的腳腕上,有特殊的刺青。
“滾!”泰石又朝著黑衣人砸了手邊的茶杯,黑衣人臉都不敢擦,裂開消失在了泰石面前。
泰石看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