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門?這可不像你。
“本宮怎么會怪你?不想出門便不出,本宮也沒有規(guī)定你們必須每日來給本宮請安,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以后進(jìn)了宮也不用。”付素冉說道。
趙青青捂嘴,一臉驚訝“娘娘這是免了晨昏定省的規(guī)矩?”
“自然,這規(guī)矩是死的,認(rèn)識活的,這一大早的起來,就為了請安,多沒意思。本宮又不是個有架子的人,這規(guī)矩就免了吧。”
她也想多睡一會兒。
付素冉說完,眼神在屋中轉(zhuǎn)悠著。
這屋子相較于之前來說,變化真不小。
以前這趙青青,家中送來的好東西可是把這屋子擺滿了的,仿佛這兒以后就是她的寢殿似的。可今日看來,東西似乎搬走了不少。
她記得之前墻角那兒擺了一個大號的鎏金琺瑯瓷瓶,今日來卻沒有見到了,墻角那兒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本宮記得你這墻角有個瓷瓶來著,怎的不見了?”付素冉隨口一問。
然后,她看到寶兒身子輕輕的抖了一下。
她眼底劃過一絲冷光,這墻角,有問題。
徐培鳶也咦了一聲道“是啊,那瓷瓶真的精致,不知怎的不見了?趙小姐莫不是藏了起來,不然我們這些人看?”
趙青青看了一眼墻角“沒有,怎么會呢?只是那瓷瓶上次被磕到了,有了個缺角,我跑被劃傷,就搬走了。”
付素冉一臉惋惜的說道“那可真的是可惜了,那么好的瓷瓶。”
付素冉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著墻角去了,還沒有走近,趙青青就已經(jīng)虛虛的擋住了墻角。
“娘娘,這墻角瓷瓶搬走了之后就沒有打掃過,有些灰塵,莫要臟了娘娘華貴的衣裳。”
盡管趙青青擋著視線,但是付素冉已經(jīng)看到了墻上的兩顆釘子,還有墻角的幾滴已經(jīng)烏黑了的血。
“趙小姐說得對,本宮這衣裳洗起來費勁。”
付素冉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然后對趙青青道“本宮看你這墻角實在是空的很,本宮那兒有一個差不多大小的瓷瓶,不如送你,你擺上,看起來屋子也好看些。”
“不用了不用了,娘娘,這都選舉快要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擺上,要不了多久又要搬,有些麻煩,以后再說吧。”趙青青拒絕得很快。
付素冉頷首,腦子里面確實墻角的釘子,還有寶兒手腕上的勒痕。
她現(xiàn)在有兩個猜想,第一,寶兒被發(fā)現(xiàn)了,但是趙青青為了不讓她知道,所以并沒有馬上要了寶兒的命,但是她要出氣,所以就把寶兒綁在墻角,進(jìn)行折磨。
第二,她的病情更嚴(yán)重了。普通的砸東西已經(jīng)不能夠平息她的怒火,她現(xiàn)在通過折磨寶兒來尋求內(nèi)心的額安靜,這也是為什么她不出門的原因。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可能要問過寶兒之后才知道。
“對了,趙小姐,本宮今日小廚房做了些新奇的點心出來,本宮這就叫人去取來,我們?nèi)艘煌瑖L嘗?”
不等趙小姐拒絕,付素冉就對青芽使了個眼神道:“青芽,你親自走一趟。”
青芽點頭,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還沒有走出儲秀宮,轉(zhuǎn)個身又蹲到了趙青青的屋子旁。
趙青青見青芽人都已經(jīng)走了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
付素冉又說道“培鳶了,你可知道本宮未出閣前最擅做什么?”
徐培鳶迷茫的搖頭“娘娘未出閣前,只知道丞相府中的二位小姐國色天香,這擅長做什么,還真不知道。”
“本宮未出閣前,最擅長的就是茶藝。”
“茶藝!”趙青青還有徐培鳶同時驚呼出聲。
付素冉笑了,此茶藝非閉茶藝,不過她要在這兒變成能看到的茶藝。
“培鳶那兒正好茶具,不如娘娘就跟我們露一手吧。”徐培鳶有些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