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怎么可能回頭,方才趙琮說的可沒有一句是假話,而且,他回頭了,又能說什么呢?
他下巴都被卸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趙青青還以為慎王是因為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才不愿意轉(zhuǎn)頭,扒著牢房的門,哭得才叫一個肝腸寸斷。
“王爺,青青不會嫌棄您的,青青怎么可能嫌棄您呢!你轉(zhuǎn)身看看青青吧,都是青青,要不是青青莽撞,也不會泄露王爺?shù)纳矸荩 ?
慎王動了動,他的消息居然是趙青青泄露的?!
早知道這個女人這么不靠譜,他就不應(yīng)該把事情交給她!
趙青青繼續(xù)說道“當時我就不應(yīng)該被高興沖昏了頭腦,動了你交給我的鳥兒傳信,那信一定是被劫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了。”
慎王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了。
那鳥兒,是他害怕有什么重要消息一時接受不及時,才交給的趙青青,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就因為趙琮一句話就動了!
他立刻轉(zhuǎn)身,眼神怨毒的看著趙青青。
趙青青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背瞬間起了一身的冷汗。
“王,王爺您別這樣,您的眼神,讓我,好害怕。”
慎王眼神依舊未變,直勾勾的盯著趙青青,趙青青瞬間不敢說話了,坐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此時的趙琮還有付素冉已經(jīng)坐在了御花園的亭子中央。
付素冉還準備了魚食喂魚,這一把魚食剛剛?cè)鱿氯ィ欧磻?yīng)過來,慎王的下巴還沒給他安上。
她側(cè)身看向身旁的趙琮“皇上,這慎王的下巴忘記安上了,這二人還怎么敘舊?唉,可惜了可惜了。”
她也懶得叫人去把慎王的下巴安上了,萬一安上了這位尋死可不好。
她自在的喂著魚,魚群在她的面前聚集,趙琮看著密密麻麻的魚兒,輕聲道“趙青青還有慎王,冉冉打算怎么處理?”
“怎么處理?我只要趙青青親眼看著慎王死,然后再賜死她就可以了。具體他們二人怎么個死法,就看皇上的安排。”
“先滾釘床,后凌遲。”趙琮淡淡的說道。
這兩樣加起來,有夠血腥,趙青青看了肯定被嚇得半死,只是如今慎王那小身板,只怕是釘床還沒有滾完,人就去了。
“滾之前給他灌點補藥,不要還沒有到凌遲就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趙琮頷首“嗯,皇后說的有理。不過這慎王本來就是死了一次的人了,這一次就直接在地牢行刑,畢竟是皇家的人,不能死在百姓面前。”
付素冉認可這話“嗯,都聽你的,到時候行刑我得好好看著趙青青痛不欲生的表情,這可是她惹到我得下場。”
付素冉和趙琮的談話,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討論等一會兒晚膳吃什么一般。
青芽在一旁聽得,想到滾釘床還有凌遲的畫面,手心都出了一手的冷汗。
付素冉手中的魚食喂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拍了拍手“時辰差不多了,皇上,我們該去送他們上路了。”
二人重新進了地牢,付素冉還沒有走到就聽到了趙青青的哭嚎聲。
之前要是聽到這聲音,她只覺得煩,今日聽起來,倒是奇怪的悅耳了起來。
來到趙青青還有慎王面前,付素冉道“二位,時間到了。”
說完,就有侍衛(wèi)把牢房中的他們拖了出來,一路駕著往地牢深處去。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濃。
這是付素冉第一次來著地方,倒是有些好奇。
趙琮則出聲道“這地牢中的刑具,可是讓好些宮中老人畏懼。這地牢也好久沒有招待人了,慎王,孤的弟弟,這一次就招待你了。”
慎王先是被綁到了一個柱子上,趙青青就綁在她的正對面。
侍衛(wèi)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