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即可,畢竟某些技藝,已經足夠一個人專研一生。
對莫求來說,當是錦上添花,算是意外之喜。
…………
酒樓內。
一人晃晃悠悠走上樓,瞇眼掃視全場,一屁股坐在軟椅之上。
“前輩。”岳家家主岳定山面露諂媚笑意,拱手開口:
“勞煩您親自跑一趟,辛苦了。”
“罷了。”來人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
“誰讓我與你們岳家先人有些情分在,駁了面子,總是不好看。”
說著,他毫不見外端起面前的酒壺,就朝嘴里狠狠灌了一口。
“說吧,什么事?”
“前輩。”岳定山咽喉滾動,面露緊張:
“我聽說,那件東西被人取走了?”
“嗯?”來人眉頭一皺,忍不住輕輕搖頭,嘆道:
“下面人做事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竟然連這等事,也透露出去。”
說著點頭道:
“不錯,當年那盲僧放在甲子房的東西,確實已經被人取了出去。”
“你也知道,我們雖然保管東西,但沒有當票上的密文,也是打不開,所以我也不知那里面是什么東西。”
“前輩。”岳定山急忙開口:
“不知能否告知,是何人取走了那樣東西?”
“嘿嘿……”來人冷笑,聞言不答,只是端起酒壺,不停灌醉自己。
“原兒!”岳定山眼神閃動,朝后招手:
“把東西拿過來。”
“是。”
岳原應是,當即呈上一個錦盒。
岳定山伸手打開錦盒,放于桌案,輕輕推到對方面前,緩聲道:
“前輩,我岳家與您相交多年,早已不是外人,些許外物不成敬意。”
“呵……”來人垂首,掃眼錦盒里的東西,瞇著眼笑了笑,從中取出一串寶珠慢慢把玩。
口中則慢條斯理道:
“說起來,也是巧了,再過幾個月是陸府老太爺百歲大壽的好日子。”
“有不少人從當鋪取了東西,準備當做賀禮。”
他低頭輕笑,好似渾然忘記了自己身旁還有人在,繼續開口:
“我記得,靈素派的莫神醫,就取了兩樣東西,不知都是何物?”
“醉了,醉了,盡說些胡話!”
“莫神醫?”
岳定山一愣。
…………
長街上,車轍轆轆。
岳家的馬車從酒樓后巷駛出,行向遠方。
“爹。”
車廂內,岳原端坐對面,沉聲開口:
“我想起來了,當年我們遇到的那對男女,其中一人就是莫求。”
“會不會……”
他抬頭,小聲道:
“當初就是他殺了谷修,得了當票,然后到了今天才取出來?”
“哦!”岳定山挑眉,想了想,搖頭道:
“應該不是。”
“畢竟已經過去那么多年,若是當票在他手上,應該早就取了,何必等到今日。”
“況且……”
“就算真的是他,也是我們岳家欠他人情,如何讓東西得手才是關鍵。”
他面露沉吟,道:
“我記得,當時那谷修,掠走了青兒、小武,后來他們被人救下?”
“是。”岳原點頭:
“不過出手那人蒙著臉,青妹沒有看到相貌,小武則是昏迷了過去。”
“這樣!”岳定山摸了摸下巴,道:
“我們與莫神醫,可有交往?”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