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大雨傾盆。
破舊的廟宇,被急雨包裹,滿是青苔的磚瓦,飛打出細碎雨滴。
廟門大敞,不見慈悲的佛像,唯有一座肉山盤坐軟塌之上暢快大笑。
雨聲、笑聲、哭喊聲,聲聲入耳。
憤怒、不甘、不屑之意,映入感知。
一副詭異的畫面,就這般出現在莫求的眼前,他則不為所動。
這時,聞訊而來的符鰲神情慌張,疾沖后殿,口中更是大喝
“舍妹無知,沖撞了四爺,還望四爺看在符家的面子上,高抬貴手!”
“站住!”
殿前的兩個守衛把手一伸,勁氣如墻,把他毫不客氣攔在雨里。
廟宇破敗,門窗皆損,寺里借宿的和尚縫縫補補,卻難以支撐。
透過門窗,可以清晰看到殿內的場景。
肉山一般的陸四爺盤坐軟塌之上,身側數女斜躺,其中一女被他單手握住。
另有一具嬌軀甩在門后不遠,頭下滿是鮮血,看樣子已經活不成。
他掌中所握女子俏面含淚,瑟瑟發抖,正是符家小姐符秀鈺。
與以往刁蠻驕縱的模樣不同,此時的她,面無血色,眸子里滿是驚恐,身上衣衫也被人扯下一大塊,露出內里白嫩的肌膚。
“四爺!”
符鰲腳下一停,任由急雨把自己淋成落湯雞,眼帶焦躁朝內喊道
“您想要女子,我這就給您去找,來時帶了幾個女的,您先享用著。”
“還請放了舍妹,大恩大德,符鰲永不敢忘!”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已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變的嘶啞如嚎。
“哥!”
符秀鈺嬌軀一顫,美眸中瞬間淚如雨下,瘋狂叫道
“救我,救我!”
“嗚嗚……”
“呲……”
佛殿正中,陸四爺龐大肥碩的身軀,把身后的佛像嚴嚴實實堵住,滿是橫肉的臉上隱泛不屑
“符鰲,不要拿那些下等貨色糊弄我,一個個氣虛體弱,空有一副看得過去的皮囊,根本禁不住把玩,剛起性子就不成了。”
他費力轉首,看向手中的符秀鈺,一雙小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這個就不一樣了,純陰處子,氣血充沛,用起來可以一擋百。”
“滾吧!”
“她是我得了!”
“四爺!”符鰲面色一白,再次上前,大聲道
“不可啊!”
“她是我妹妹,我們符家為陸府效忠百年,從未有過不忠不敬,還望能放過我妹妹。”
“嗯?”陸四爺聲音一沉
“怎么,你這是在威脅我?”
他身形晃動,兩眼冰冷,就如入了魔道的彌勒,渾身散發一股煞氣
“姓符的,你別忘了,你們符家老祖當年也不過是我們陸家的一個家仆。”
“符家能有今日,全都是我們陸家賜的,沒有我們陸家,符家什么都不是!”
“就連你們符家,也都是我們的,區區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說著,大手一伸,再次從符秀鈺身上扯下一道布條,惹得她幾欲昏厥。
“四爺!”符鰲下意識前沖,卻被殿前一股強悍勁氣給推了回來。
眼見自家妹妹就要遭殃,他悲怒之下,猛然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更是以頭撞地,苦求道
“求您,高抬貴手!”
“若四爺此番放過我妹妹一馬,在下愿意做牛做馬,任憑驅使!”
“哥……”符秀鈺聲音發顫,眼眸更是通紅。
“做牛做馬?”陸四爺聞言冷笑,龐大的身軀緩緩蠕動,朝前微傾
“你們符家,本就是我們陸家的牛馬,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