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雖然見到了王嬋,但如今兩人的身份地位早已相差懸殊。
自不可能湊到一起。
只能遙遙對視,點頭示意,互訴相思之苦。
再加上農義雪幾人出事,他心頭滿是焦躁,越發顯得心不在焉。
“定神。”
莫求在一旁提醒:
“快到地方了,等下怕是免不了一場廝殺,莫要胡思亂想。”
“有什么關系?!蓖趸⑤p嘆,無精打采:
“太乙宗大軍出征,雖然說不上寸草不生,卻也無有敵手。”
“雖然有奇藥,但天邪盟的人只要不傻,就該明白如何取舍?!?
這話,倒是事實,莫求也無從反駁。
不過他依舊面色凝重:
“這一次的巡山祭禮,屢有波折,誰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還是小心些為妙?!?
“嗯?!蓖趸Ⅻc頭,強打精神,心中念頭一轉,道:
“師傅,我前幾日碰到一人,他修行的功法跟你教我的很相似?!?
“哦!”莫求眼神微動:
“哪里相似?”
“血脈方面。”王虎壓低聲音,小聲傳音:
“那人同樣熔煉了異獸血脈,只不過把自己變的人不人、妖不妖的。”
“雖然實力還不錯,但腦子有問題,估計是功法有著缺陷?!?
“是嗎?!蹦竺媛冻烈鳎?
“你修行的法門來自蟲魔的萬靈玄功,應該是碰到了他的傳人。”
隨即提醒道:
“盡量不要與他們打交道。”
“當然!”王虎冷笑:
“司蘅那婆娘差點害了我和小蟬,此仇,我王虎與他們不共戴天?!?
說話間,隊伍已是飛遁至一片火山群附近。
濃郁火氣,滾滾狼煙,不時咆哮而出的烈焰,照耀的天際一片赤紅。
這等地方,也讓莫求精神一震,體內法力運轉都快上一籌。
再次前行百余里。
“幻陣!”
有人冷笑:
“看樣子,天邪盟的人,還是不死心!”
“師傅?!蓖趸仁祝÷曢_口:
“既然發現了靈藥,為何他們不直接采摘,而是想硬抗太乙宗?”
“闕火九瓣蓮不是一般的靈藥,必須生長在特定的環境才行?!蹦箝_口解釋:
“而且此藥特殊,根系與地底火脈相合,要想取走也非易事。”
“除非,等它自行成熟,脫離火脈?!?
“這樣……”王虎了然,又道:
“那萬一,他們見事不可為,抱著我得不到也不留給其他人的想法,毀掉靈藥怎么辦?”
“有這種可能?!蹦簏c頭:
“不過,此事同樣不易,闕火九瓣蓮現世之際,會生一層氤氳霞光,據說極難損毀。”
“嘖嘖……”王虎輕嘖搖頭。
“還有?!蹦髵吡怂谎郏?
“天邪盟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愿意硬抗,很有可能是靈藥即將成熟?!?
“興許,只要再拖延些許時間,就能摘下靈藥,從容退走?!?
“難怪!”王虎恍然:
“我說怎么如此匆忙,不等后方道兵大軍趕到,就匆匆出手?!?
“不過沒關系?!?
他磨掌擦拳,道:
“區區天邪盟的散兵游勇,對付起來綽綽有余,正好一泄我心中怒火?!?
“小心點?!蹦笤俅翁嵝眩?
“這次的大祭,與以往有些不同?!?
如何不同,實則他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