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山城一役,全城百姓死于非命,何師弟更是命喪你手。”
“其間,發(fā)生了什么?”
莫求雙眼一縮:
“這位師兄,此事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了吧?”
“我問,你答。”對方聲音一沉:
“休要多言,快說!”
“好。”
莫求輕嘆一聲,緩緩開口。
詢問,持續(xù)了足有數(shù)個時辰,各種問題,接二連三的拋來。
直至莫求精神明顯不止,方才作罷。
有的人故意刁難,問題刁鉆,千方百計尋找莫求的不對處。
一旦發(fā)現(xiàn)有問題,就猛追死打。
好在有謝流云幫腔,有些問題及時制止,他方才堅持下來。
目送筋疲力盡的莫求重新被壓回大牢,謝流云略作沉吟,起身騰空。
不多時。
來到另外一處宮殿。
“師尊、岳師叔。”
他抱拳拱手,朝上方正在執(zhí)棋對弈的兩人施了一禮:
“已經(jīng)審?fù)辍!?
“哦。”沖虛放下一字,垂首看來:
“如何?”
“一如師尊所言,北斗宮的幾位師弟有意刁難,還在有驚無險。”謝流云開口,面上又露出遲疑:
“只是……”
“但說無妨!”
“是。”
謝流云拱手,道:
“執(zhí)法殿映心鏡有洞察人心、明辨真假之能,莫師弟確實沒問題。”
“但他,對宗門也無多少歸屬感。”
“唔……”沖霄道長面露沉吟,頓了頓才道:
“他本是蒼羽派弟子,帶藝投師,只求一處安穩(wěn)之地,沒有歸屬感也很正常。”
“是極。”對面的岳守陽點(diǎn)頭:
“此子早年不過一介凡人,能有今日,早已看清世情,讓其心有歸屬,定然不易。”
“呵……”
“說不定,他對那蒼羽派,也無多少認(rèn)同,不過一處踏板而已。”
“倒也不至于。”沖虛道長搖頭: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要以心印心,定然會改變看法。”
“師尊。”謝流云開口:
“果真要讓莫師弟正式拜入宗門?”
太乙宗門規(guī)森嚴(yán),帶藝投師無法傳授真?zhèn)鳎⑶疑矸萦袩o形的天花板。
除非,洗去一身法力,重新修行宗門心法。
但這點(diǎn)對煉氣修士來說不難,道基修士,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因而宗門傳承至今,真正由外人成為自己人的,少之又少。
即使成就金丹,也不可能觸碰宗門核心。
“此子精擅劍法,于煉丹、陣法,乃至制符之上,都頗有天賦。”沖虛道長直起身,面露肅容:
“宗主,確實有這個想法。”
“不過,還需考驗一二,且需為宗門立下大功,方可如此。”
隨即,揮了揮手:
“此事你先不要多問,下去吧!”
“是。”
謝流云躬身應(yīng)是,退出大殿,想了想,遁光一起,略顯重牢。
…………
“嘩啦啦……”
鎖鏈響動,莫求有些吃力的盤膝做好。
今日一番折騰,讓他精疲力竭,回到牢房反倒是放松下來。
不多時。
“莫師弟?”
謝流云的聲音響起。
莫求眼皮抖動,有些吃力的抬頭,面露苦澀笑意:
“謝師兄,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確實有。”謝流云音帶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