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
方寒起床后,在墻壁上用木炭補下了“正”字的第三筆。
今天手臂上的痂已經開始有點要脫落的痕跡了,瘙癢也開始變得嚴重起來。
這算是最后的修復了,預計今晚過后就能完全康復了。
事實上,這點傷正常來說,已經不影響了,皮下血肉已經修復了,現在把痂扣下來,也就是皮膚還沒修復好,會留疤而已。
盡管現在已經有留疤的痕跡了,不過,方寒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在意那么些疤痕。
只是方寒為了保險起見,畢竟外面的風雪溫度才是最大的威脅,身上哪怕是擦傷,都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既然自己有超治愈能力,而且食物也有狼肉,完全不缺。
那為啥不穩點?又不趕時間,早點鍛造出武器,又沒人給他頒獎,但是他死了,絕對沒人給他收尸!
方寒在房間里鍛煉了一番,鍛煉的時候,盡量避開傷口部位。
將昨晚剩下的一塊半的肉排,烤熱后,配著花茶解決掉今天早上的早餐后,方寒就繼續收集木材。
將木材把房間的一角堆得滿滿當當后,方寒才停下。
坐在椅子上,微微揉了下頻繁彎腰導致有點酸痛的腰部肌肉,方寒烤了幾根香蒲,就當零食啃著,也算是補充下一大早撿柴火浪費的體力。
吃完香蒲,方寒拿針線包,將上次搏斗破損的衣服修補了一下,修補完后,方寒拿起一本書,就著配圖,無聊的看著,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今天外面的天氣不錯,中午已經出太陽了,不過,冰面上有狼,原本定下的釣魚計劃被迫破產,所以,下午方寒只能看看書了。
于是,今天一天就在方寒時不時出去撿撿柴,看看連環畫度過。
晚上,方寒嘗試烤了一塊純原味狼肉,無鹽,無果醬。
沒有果醬和鹽的調味覆蓋,狼肉本身的獨屬于食肉動物的酸味被無限放大,加上肉在不經過調味時,獨有的肉腥味。
方寒是就著花茶,把眉頭都皺成一團花,才把這一大塊狼肉吃下去的。
吃完后,把花茶喝了個底朝天,才把肚子里的膩歪勁壓下。
咋辦?好像沒有鹽或者果醬調味的話,這肉,我估計吃第二次就會吐了,難道要我自廢味覺?不然這可怎么活啊!
方寒有些苦惱,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會解鎖漫漫長夜的新奇死法,死于厭食癥
當然,這不過是開玩笑而已,真的餓到極限,怎么可能吃不下。
但是,如果真的到那種只能餓到忽略味覺才能吃下去的地步,估計對任何人來說,絕對是地獄!
明天,明天去孤寂沼澤一定得收集些玫瑰果!
方寒今天早早的就收拾好,天一黑就爬上了床,數了大半天的星星才沉睡過去
。
第九天,營地辦公室,清晨,屋外還是一片蒙蒙亮。
方寒打開煤油燈,在墻上的“正”字再添上一筆。
然后拆開紗布,觀察今天傷口的狀態。
紗布一一拆開,就發現有痂殼脫落掉落,方寒在還覆蓋痂殼的傷口按了下,沒有感覺。
輕輕摳了下,覆蓋的痂殼直接就松動了,稍微用力,方寒感覺痂殼底下皮膚一涼,痂殼整個就脫落了。
把其他痂殼也都摳掉,不一會兒,整個手臂的整體狀態就顯示出來了。
傷口已經全部愈合,皮膚也長好了,手臂上,除了傷口位置有疤痕,證明這條手臂曾經經歷過一場看著就十分慘烈的戰斗外。
其他已經完全沒有大礙了,就是傷口新生皮膚白了點。
方寒試著用力握緊拳頭,揮舞了幾下,做了幾個沖拳,用手刮了刮疤痕位置,無痛感,感觸良好。
傷口已經徹底好了,方寒感覺自己就像度過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