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把肢解的肉掛在二樓,做風干肉。
做這一切的時候,方寒一直都留意著屋外的動靜,但是知道他準備睡覺的時候,都沒聽到聲響。
估計母狼今晚是不會出來了,那明天就很有可能會過來。
方寒見母狼沒有赴約,就直接上樓睡覺了。
方寒現在,就是姜公釣魚,愿者上鉤,一點不急。
。。
第二天,方寒是被一陣陣低嗚聲驚醒的。
他警惕的馬上小心起身,身上的外套方寒睡的時候并沒有脫,畢竟這里并不是很安全。
好像是母狼尋來了。
樓下黑狼皮還掛在熔爐旁,方寒打算先烤干,帶回去再處理。
而這時,明顯是狼皮上的氣味告訴了屋外的母狼,它老公已經兇多吉少了。
母狼在屋外,摸索了一番,就找到了之前斷裂的木板處,沒有用力幾下,木板就被它扒拉開了。
方寒在二樓只見一匹碩大的灰狼,看上去還有點肥滾滾的母狼從洞口鉆進來。
母狼小跑到黑狼皮的位置,輕嗅這狼皮上的味道,一聲聲的發出低嗚,語調低沉婉轉,如同一個女子在輕聲哭泣。
聽著那聲聲明顯可以感覺到悲嗆的狼嗚聲。
母狼用狼爪輕輕的扒拉著黑狼皮,往常里,丈夫會親昵的用頭拱著自己,交頸舔舐著自己的毛發。
但現在,黑狼皮只是被拖拉了一下,并無動靜。
母狼哀嗚,抬頭發出一聲低沉婉約的狼嚎,和平時方寒聽見的霸氣凌然的狼嚎分外不同。
方寒的內心感受到了一股震撼。
眼角不由流露出一絲不忍和憐憫。
不過,很快方寒就把這絲情緒甩去,現在是關乎自己生命的問題,他不能憐憫它,同在這個大自然,為了生存,這都是無可厚非的。
方寒拿起砍刀,直接砍斷了旁邊的樹皮繩,那坨木板障礙物直接掉落,堵住了洞口。
這時母狼也因為木板的掉落,發現了面無表情的方寒。
母狼先是驚的一跳,然后,鼻子聳動,似乎發現了方寒可能就是罪魁禍首,兩只狼眼瞬間充血通紅,狼吻大張,發出連方寒都能感受到深深惡意的嘶吼狂吠。
母狼后肢用力就是一躍,但是二樓的高度,在她沒有助力的情況下,根本是碰不到的。
母狼跳躍了幾次,都無功而返。
又趴在鍛造爐上,想要尋找借力點,但是上面早就被方寒封住了,母狼只能躍起后,無力下落。
似乎發現自己根本碰不到方寒,母狼著急的用狼爪扒拉著鍛造爐,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躍起,卻只能在一聲低嗚中落地。
方寒,這時不再沉默,也不再看著,轉手提起抽屜,對著再次躍起的母狼,就潑了過去。
木灰水糊臉的感覺,讓母狼陷入之前黑狼一樣的處境,低頭不停發出低嗚和犬吠聲,不停的甩頭,到處亂竄。
方寒繼續拿起石塊,開始一塊塊的砸著母狼,母狼在石塊的砸擊下不停躲避,卻還是被砸中,發出一聲比一聲低嗆的犬嗚聲。
方寒……
繼續沉默,只是手上砸石塊的手臂,卻早已青筋暴起,母狼每叫一聲,就揮的越發用力。
不一會兒,母狼看著壯碩的身軀,卻并不靈活,很快左前肢受傷,伏地,右前肢受傷,前驅下傾,后肢受傷,身體側翻。
母狼在后面已經停止躲閃,只是看著黑狼皮在的位置,不停的低嗚著。
不知什么時候,石頭已經丟光了,方寒還下意識的伸手,低下母狼早已渾身血染,連聲音低嗚都在一聲比一聲小。
方寒聽著低嗚,伸手去拿起砍刀,卻發現自己提刀的手都在顫抖,根本握不住。
解開布帶,方寒用布帶將砍刀纏在手上,放下木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