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經過一段時間調整,兩人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倫芙芮似乎也發現自己有點過火,在不知道經過什么思考后,方寒發現她對自己的態度又冷卻了許多。
平時熱情如火,偶爾天真爛漫,這會兒又冷淡文雅。
倫芙芮是方寒見過的第一個讓他感到真真切切“善變”的女人。
不過,他也沒怎么在意罷了。
隨她怎么變化,自己只要不動其他念頭,那么她的善變也就是自己眼中的風景而已,掀不起什么風浪。
趁倫芙芮又開始發呆的時候,方寒起身開始在旅店里走動起來。
隨著走動和觀察。
方寒發現之前對游戲的回憶,慢慢有了點印象。
占地還蠻大的旅店里,井然有序的分成了三個部分。
一部分是吧臺和儲物柜以及廚房位于進門的正前方。
右側是一大片用餐的位置,大概有7張桌子,供客人飲食交談,方寒和倫芙芮之前就坐在那里。
從餐廳走上一個臺階,是一片類似擂臺的地方。
在那里,方寒看到了幾個看上去有點像流氓混子的男人,正在那邊吵吵鬧鬧。
不一會兒,似乎是有兩個男人商量好了,互相走進中間空出來的木板空地。
木板空地上,有畫了大概有三米直徑的一個不規則的圓圈,似乎這就代表邊界。
兩個男人,一個瘦弱,光著上膀子,看其身體狀況,看似瘦弱,但肌肉線條明顯,一看就是有鍛煉過的。
而另一個則是一個大胖子,比瘦子矮了一個頭,但整體的體型卻相當于瘦子兩個半。
方寒津津有味的站在離他們較遠的地方看著。
你說為什么不靠近?
實在是這群男人太臭了,方寒根本不敢靠太進去,只能在外面一點觀看。
不過以他的五感,站在外面,也能清楚地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正在抱團打成一堆的兩個人,瘦子叫勺子,胖子叫馬德,兩人似乎是下了賭注來決斗的。
之前似乎胖子已經輸給了那個瘦子兩次。
這是他第三次挑戰。
兩人在圈里打的有來有回的,看場面,居然還真是勺子占優勢。
“勺子,干他,打他鼻子!”
“馬德,你個死胖子,動作快點,抱住他,抱住他!!”
“勺子,近身,切他中路!”
“哎,哎,馬德你個死胖子還是認輸吧,你他娘的都輸了兩回了,還想和勺子打”
圈外的吃瓜群眾一直在瞎起哄的哄拱著兩人。
看著這亂糟糟的局面,加上旅館里餐廳上那一些酒鬼的大呼小叫,以及還有幾個像是賭徒一樣的,一堆人圍著一張桌子,用骰子做賭,桌子上擺了零零散散的一些貨幣。
這樣的場面讓方寒恍惚的想起了腦海里深遠的記憶。
游戲照進現實,果然每次都能給自己一種錯亂和興奮感。
隨即,方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直徑走出旅館大門。
大門外已經天黑了。
街道上行人基本沒幾個,只有巡邏的士兵正在游蕩。
接著夜晚的月色,方寒在旅店周圍看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像是告示板的東西。
湊過去,接著淡淡的月光,方寒憑借自己優秀的視力,能較清晰的看到告示板上面的東西。
板上用釘子訂了5張展開的羊皮紙。
羊皮紙上寫滿了一堆的文字。
方寒費力的看著這些告示。
雖然他現在有通用的語言包,甚至文字也包含在內,但因為他并沒有真正的學習過,只有一個語言包。
聽說似乎是沒什么問題了,但讀寫卻還是沒那么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