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房間內。
倫芙芮整個人都窩在一層棉被里,棉被上還披著她自己的那張熊皮毯子,此時正滿臉紅暈的發著呆。
方寒則是坐在旁邊,給房屋內的小火爐加柴,讓整個空間都暖起來。
燒了好一會兒,此時房間里溫度已經很高了,方寒有點遭不住,索性就將外套脫下,露出里面的灰色吸汗長袖內衣。
倫芙芮看到方寒脫下外套后,眼睛一亮,但隨即又忽然暗了下來,毛毯下的手不由的摸到了肚子和大腿上貼的幾塊奇怪的東西。
幾塊白色的東西,很神奇,貼在身上后就會不停的發熱,聽他說,好像叫暖身貼
倫芙芮感覺到身上貼的這5塊暖身貼,在自己大腿,肚子,肩膀這幾個深受寒毒的部位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熱量,將體內的那股寒意抵消了不少。
再加上房屋內方寒燒了火爐,以及身上蓋著的棉被和毛皮毯子。
這樣的三重手段,第一次讓倫芙芮能在發病期間還保持正常理智,并且不會陷入痛苦。
雖然還會有些,但這點痛苦就像是平時流血日那樣,已經屬于無關痛癢了。
究竟是怎么發生成這樣的呢
方寒看著床榻上還在發呆的倫芙芮,有點頭疼。
在之前,方寒發現了倫芙芮的異樣時,倫芙芮的手已經攀撫進了方寒的衣服下擺里。
她的手并沒預想中的那種柔軟溫潤,反而如同死人的肢體般,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這雙手交錯的撫摸進方寒的胸膛,所過之處,方寒汗毛林立。
再加上她的臉色明顯不對,就像是吃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藥一般,眼瞳中的迷離和渴望還真讓方寒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
但隨即他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如果換成他沒遇到溫蒂姐妹之前的話,也許他會做出和西弗瑞爾一樣的舉動。
但正是有溫蒂姐妹這個珠玉在前,他的個人底線也被拔高了。
這種類似趁被人被下藥的情況下,方寒還不至于那么饑不擇食。
于是,在那一瞬間,方寒發揮出了他堅定的意識。
從空間里取出一層棉被直接將倫芙芮整個人都裹起來,然后扛在肩上,問了旅店老板倫芙芮的房間后,在老板欲言又止的表情下轉身上樓。
來到房前,從一臉迷糊的倫芙芮身上摸索著掏出那把帶著房牌的鑰匙。
鑰匙上還殘留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
方寒無動于衷的將房門打開,隨后將倫芙芮放在木頭床榻上,解開棉被,探手摸了一下倫芙芮的鎖骨位置。
觸手一片冰涼。
再碰下手。
像是在摸凍豬肉一樣。
隨后,方寒就從空間袋里取出了好幾塊暖身貼,將其貼在倫芙芮的各個部位。
期間,自然免不得會碰到各個讓人浮想聯翩的位置。
但觸及時的冰涼手感,成功讓方寒打消了某種旖念。
貼好暖身貼后,用棉被將其裹成肉蟲,披上熊皮毯子,方寒就去燒火爐了。
事情就是這樣。
等倫芙芮從迷亂中醒來后,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兩人一點曖昧的事都沒發生,自己像是重傷病人一樣,被方寒照顧著。
倫芙芮不知道自己心里現在是怎么想的了。
但是,她發現,她已經不太想讓白霜跟著自己了。
心里讓白霜幫助自己的想法也已經有所打消。
在她看來。
巫師白霜就像是一面鏡子。
從白霜身上,她看到的都是一些自己不想回憶,卻又渴望的東西。
但偏偏,鏡子就是鏡子,只能看,卻摸不著。
她很羨慕白霜,擁有著這么多自己沒有的東西,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