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做起了司機,在但丁時不時的指路下,他逐漸開到了一家酒吧門口。lence bar 暴力酒吧。
這是一家叫做暴力酒吧,但一開門前臺處卻放著古典音樂的特色酒吧。
但吧臺處,卻有一隊身上掛滿了叮叮當當金屬掛件的爆炸頭,臟辮頭樂隊在歇斯底里的唱著搖滾歌曲,底下的紅著臉的客人,咋一看上去,還的確有那么幾分暴力因素。
但丁好像和這家酒吧很熟的樣子。
這邊的前臺是一個白頭發的英國老頭,在看到但丁進來后,就直接從身后的冰柜中取出了一杯草莓圣代,放在了柜臺上,然后一個女服務員也奔奔跳跳的來到了柜臺處,沖但丁打了聲招呼。
“嗨~但丁~這次還是老樣子嗎?”
“嗯哼,新迪,哦~你還是這么可愛~是的,給我來兩份巴西辣味臘肉香腸披薩,記住,還是不要橄欖油,對了,這次”
嘚~但丁打了個響指,然后指了指方寒。
“這次,這個小鬼買單,記得,之前的單也算他的~”
說著,但丁瀟灑的拿著草莓圣代,來到了窗邊的座位上,翹著腿,吃起了圣代。
“嗨~你好,我叫新迪~是這個酒吧的服務員,別理這個披薩鬼~請問,您需要點什么嗎?”
新迪顯然對但丁的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看到但丁又拉來一個冤大頭的樣子,她甜甜的上前問好。
方寒看著新迪那充滿誘惑的酒吧女郎服裝,不太好意思的扭過了頭,看了看旁邊的小黑板,上面寫著各種酒的名字。
“嗯,那就給我來一杯玫瑰莫妮卡吧,哦,對了,剛剛但丁的單,我買了,還有他之前的”
在方寒說出了玫瑰莫妮卡的名字后,新迪的眼神就有點古怪了,將方寒上下打量了一眼后,小聲嘀咕了幾聲,但隨即就重新笑容滿面的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看到了方寒從口袋里掏出的一疊新幣。
“哎呀~好的呢~可愛的小哥,你坐著稍等下哦,你要的酒馬上就到”
新迪樂呵呵的將方寒手上的錢接過,隨后眼睛可愛巴巴的盯著方寒。
方寒看了新迪兩眼后,這才想起來,似乎外國的酒吧,服務員都是要給小費的好像。
方寒再次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疊紙幣,他也不數有多少錢,正要給新迪,就看到新迪將胸一挺,那深深的溝壑直接就聳立在方寒的眼前。
很明顯,她是想方寒把錢放那里。
如此赤果果的曖昧,作為華國人,方寒還是有那么點小不適應,但他還是將錢塞進了那溝壑中,手伸出來的時候,剛剛的那種柔軟觸感似乎還在指尖殘留。
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只是,方寒沒注意的是,他這樣生疏的動作和靦腆的表情,卻讓新迪的眼神更古怪了,并且,心里已經對方寒的某種猜測有了肯定。
但隨即,新迪也不多說,只是甜甜的說了句謝謝小哥后,就回頭去工作了,而方寒也就坐在了但丁面前,靜靜的看著但丁吃圣代,直到披薩和自己的酒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