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鷹揚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滿懷希望終于找到生花大師,可卻聽到這樣一個答案,他如何甘心?
“大師!”
生花大師一擺手,打斷了他,道“請施主聽貧僧把話講完。”
燕鷹揚歉意地一拱手,繼續聽下去。
生花大師念了句佛號,接著說道“施主,女施主的病……”頓了一頓,“或者根本不能稱之為病。”
“可是,她每發寒疾都冰冷徹骨,怎么可能不是病呢?”
“施主!”生花大師微微搖頭,道“依貧僧看來,魔由心生,女施主的業障乃是由心而生,佛度眾生,最難度的始終是人心。人心向善,則步步生花。人心向惡,則永墮深淵。”
燕鷹揚搖了搖頭,道“大師,您的話我聽不懂!”
生花大師看著眼前這對兄妹,輕嘆一聲,“施主不必著急,日后自會懂的。施主,貧僧還有事相詢。”
“大師請講!”燕鷹揚聽生花大師也不能治好妹妹,心中很是失落,可大師相詢,又不好不回答。
“你們來的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阻攔?”
不想生花大師竟突然問出這樣一句,從小旅店到昨晚的一幕幕從眼前閃過,燕鷹揚的眼睛一亮,心中提高了警覺。
生花大師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反應一般,依然穩穩盤坐,似等著他的回答。
燕鷹揚點點頭,道“確是遇到了一些事!”他沒有再詳細地說下去,因為他想看看生花大師的反應。
不想生花大師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連聲音中都不帶一絲波瀾,說道“果然如此!”
燕鷹揚心中更疑,開口問道“大師為何這么問?”
生花大師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點頭道“貧僧只是依玉佩反應做出判斷,你們應該遲些時候到才是,不想卻連夜上了山,是以有此一問。”
燕鷹揚看了看手里的玉佩,想了想,倒也在理,便再次沖著生花大師一抱拳,道“大師,舍妹的病真的無法醫治了嗎?”他最不死心,也最不放心的還是妹妹的病。
生花大師微微搖頭,道“施主!可還曾記得之前是如何醫治的?”
燕鷹揚便把妙神醫如何醫治妹妹的方法簡略地說了一遍,本想再聽到一些不同的答案,可他說完半天了,生花大師還是直直地盯著他,似在詢問一般。
燕鷹揚正自奇怪,突然在大師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一股清涼之意從頭頂澆下。趕忙躬身道“大師的意思,可是說我?”
生花大師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不管用什么方法,最根本的還是你的元氣起了重要作用。”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可……”
生花大師又掏出一封信來,遞與燕鷹揚,燕鷹揚恭敬接過,掃了一眼,只見信封上幾個大字“恩師楓葉禪師,親啟。”
“這是……”
生花大師終于露出一絲崇敬之色,道“貧僧畢竟修為尚淺,恩師楓葉禪師佛法早已登峰造極,我不能治好女施主,說不定他老人家會有辦法。施主只管拿好貧僧的親筆信,恩師定會為女施主清除業障,早日脫離痛苦。”
燕鷹揚一聽大喜,因為楓葉寺的楓葉禪師,他也曾聽老不死的說過。雖然到現在還不清楚老不死的身份,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見聞,他也能有個大致的猜測,單憑那座大陣,就足以傲視群雄,就連妙神醫那樣的人,乍一聽聞都驚嘆不已。那么能從老不死的嘴里說出的名字,就絕不是簡單之輩。
沒想到生花大師竟是楓葉禪師的徒弟,難怪這里被林城人視為唐家不敢觸碰之地,有這么硬的后臺,唐家似乎是有點不夠看的。
燕鷹揚趕忙道謝,“多謝大師!”
生花大師笑而不語,直到燕鷹揚起身,他才說道“貧僧和施主說過的話,施主定要切記,日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