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解一些,可是在那中年漢子喝斥一頓之后,大胡子縮縮脖子,一句話也不肯多說了。
燕鷹揚想在哪里可以問出點東西,要不要悄悄跟著這幫人呢?
就在這時,店里又走進幾個年輕人,三男一女,四人都很年輕,讓燕鷹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是,這四人胸前都佩戴同一樣的標記,一朵鮮紅的玫瑰。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救過的那個女人胸前也佩戴這樣的一朵玫瑰,還以為是配飾,也沒當回事。
既然四人同樣佩戴,那極有可能是一起的。
幾人掃視一眼,正好挨著燕鷹揚還有一個空桌,便坐了過去。
這幾個人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這時候的少女對于燕鷹揚來說,就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看那小丫頭白白凈凈的,大眼睛調皮地眨啊眨的,倒和妹妹有些神似,不免就多看了兩眼。
少女拿著壺往杯里倒水,沒有在意,坐她旁邊一身錦衣的小子可不干了,瞪著燕鷹揚,道“看什么看?”
小破孩兒!燕鷹揚淡淡一笑,低頭吃自己的菜,他從來不是一個惹事的主,在他眼里這群人不過就是一群小破孩兒,他可沒有心情和一群沒長大的孩子糾纏。
見燕鷹揚這樣就慫了,連同另外兩名男子也同時嗤笑出聲,“慫貨!”
燕鷹揚自然聽得見,微微搖頭,暗嘆道“這樣下去不惹事才怪?”
這不?他們還沒惹事,事就惹上他們了。
唐家那位大胡子被老大一頓訓,正找不到地方出氣呢!見這幾人如此囂張,把碗筷一放,轉過凳子對著小姑娘端坐,賊溜溜的一雙眼睛在人家小姑娘初長成的身上游來游去,眼睛里那色彩,是個男人就懂得。
姑娘正對大漢而坐,抬眼正對上這道別樣的眼神,可能是這位大漢長相有點兇,把她嚇得手一抖,茶水濺到了桌上。
之前訓斥燕鷹揚的那個小伙循著視線看過去,他追求殷彩兒這么長時間,自然一眼就看出那個大漢所傳達出來的意思。
登時臉就白了,一拍桌子直指大胡子,道“你看什么看?”說著提劍起身。
正中大漢的意,得意又猥瑣地一笑,道“爺今天就看了,怎么的?”
如此囂張,桌上另外兩名男子也忍不住站起身來。
那女子一看,伸手就去拉最先站起的男子,小聲道“刑明軒,你干什么?快坐下!”
他刑明軒哪能在心上人眼皮底下丟這個人?不顧女子勸阻,拔出寶劍,指著大胡子,道“識相的,就趕緊爬過來道歉。”
大胡子剛想起身,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向旁邊斜了一眼,見老大張嘴塞進一塊肉,慢條斯理地咀嚼著,看都沒看他一眼。
得到老大默認,心中歡喜,嘿嘿一笑,抱胸站起身來,這位可真是人高馬大,坐著還好些,這一站起來比燕鷹揚都要高出半個頭。
別人看不到,燕鷹揚卻看得清楚,這位起身時,身邊躍出一片暗紅色的火焰氣息。眼睛一縮,看來這次唐家果然派出來的都是精英啊!這大胡子看著大大咧咧,最少也是師級中階了。
最近這里的客人大都是修行者,食客們見有架打都樂開了花,燥熱的空氣本來就讓人們心情煩悶,好不容易有了樂子,有些人已經開始跟著起哄。
這可嚇壞了掌柜的,別人不在意,他哪能不在意?這可是他的店啊!心里暗罵這幾位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什么人都敢招惹,就在前兩天,他可是親眼看見唐家人當街殺人,誰敢說個不字來著?
你們打也行,倒是去外面打啊!
可是他這人微言輕的,又不敢上去勸架,唐家的霸道他可是深有體會,搞不好連自己這個店也得遭殃。
一臉苦瓜相,敢怒不敢言。
燕鷹揚注意到掌柜的臉色,搖頭暗嘆,“受傷的永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