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她……不可能!二妹溫柔善良,怎么可能會(huì)做這樣的事!”
尹清淚眼朦朧,連連搖頭表示她不信。
裘公公皺了皺眉,顯然是對尹清的不信任表示不悅,冷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尹大小姐難道是傻的嗎?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為什么?”
尹清原本白里透紅的小臉在裘公公這句話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褪去顏色,眼神恍惚,唇瓣輕顫,嘴里一直念叨著“不可能”三個(gè)字。
裘公公轉(zhuǎn)而對南宮冕單膝下跪,義正言辭的稟告道“尹家二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在尹府花園中勾引五殿下,這事兒還請陛下定奪。”
“你說什么?!”這次驚呼出聲的不僅是尹清,就連南宮冕都震驚了。
裘公公憐憫的看了尹清一眼,隨后對南宮冕點(diǎn)點(diǎn)頭。
“派去查流言的人全是信得過的人,那些人都看見了,尹府二小姐和五皇子在尹府花園里摟摟抱抱,并且五皇子因?yàn)橐笮〗愕牧餮砸呀?jīng)決定要退婚……”
“不!”
尹清一抹臉上眼淚,打斷裘公公接下來的話,冷冷的對上南宮冕。
“陛下,既然五殿下與二妹妹郎才女貌,更是情投意合。我夾雜在中間里外不是人,既然妹妹費(fèi)盡心思想置我于死地,甚至知道我沒死,不惜賭上整個(gè)家族名聲也要?dú)仪遄u(yù),讓五皇子恨我怨我,既如此,您何不成全了他們這一對有情人呢?”
“嘭!”
尹清話音剛落,南宮冕身邊的桌子瞬間化為了齏粉,他周身的威壓突然陡曾,冷哼一聲。
“她一個(gè)庶女,天賦再好又怎配得上朕的兒子!更何況此人心思歹毒、毫無情感的冷血之人,怎配入皇家玉簡?”
尹清唇瓣緊抿,蒼白的小臉之上帶著倔強(qiáng)“陛下仁慈,民女求求您放過民女吧!若您不解除婚約,只怕她還是會(huì)對民女不利!說句不中聽的話,萬年之后,您榮登極樂,五皇子繼位,她想做什么也就做什么了,您也管不著這事兒。”
“誰說五皇子繼朕的大統(tǒng)?”南宮冕虎目圓瞪,龐大的帝王威壓直逼尹清面門而去。
尹清像是被他的氣場嚇到了一樣,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
但此刻的南宮冕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gè)時(shí)辰前尹清的一句話,臉色陰沉得可怕。
“去!將那孽障和那賤人一并帶來!另外讓尹平陽也給朕滾進(jìn)宮來!”
南宮冕氣得面色漲紅,衣袖一揮,他身上涌動(dòng)的氣流直接將距離他最近的裘公公掃歪在地上。
現(xiàn)在的南宮冕總算是有了帝王的威儀,那周身散發(fā)強(qiáng)大氣場,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威壓感。
看了一場好戲的南宮什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那雙邪魅的狐貍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尹清身上。
真沒想到,真真是沒想到,一個(gè)小丫頭憑借幾句話的功夫直接將皇后和老五經(jīng)營十幾年的局面給弄沒了。
而且這次只怕皇后的位置都難以保全了,老五更是可能留在東京城。
演戲演夠了的尹清冷冷的瞥了一眼正盯著他看的南宮什,心里哼哼兩聲,等將這件事解決了,在和這狡猾得跟狐貍似的人計(jì)較。
南書齋的氣氛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中,南宮冕周身散發(fā)的寒意不禁讓尹清壓力感倍增。
戲不能演得太過,尹清深知這一點(diǎn),所以見南宮冕的臉色不好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在吭聲。
一炷香的時(shí)間,被宣的三人齊齊進(jìn)入南書齋,他們?nèi)怂坪鯖]有看見尹清似的,雙目直視前方,恭恭敬敬的給南宮冕行禮。
南宮冕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沒有當(dāng)場發(fā)怒,但也沒給三人好臉色,尤其是看南宮軒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樣冷。
“父皇,宮門快下鑰了,您這個(gè)時(shí)候招我們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南宮軒此刻不僅沒有看見尹清,甚至沒有看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