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想自爆!”白月月一驚,伸手就要去拉尹清,然而尹清卻一把將白月月推離她身邊。
許昭想幫尹清擋住自爆的夫人,但被尹清一掌給推飛了出去。
“趴下!”
尹清神情冷峻,一聲令下,氣勢如虹,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口圍觀的人總算反應(yīng)過來,抱頭趴在地上。
尹清手中畫出一道六角光芒陣“縛!”
六角光芒陣打在婦人膨脹的身體上,牢牢將她束縛住,原本打算自爆的身體被困住,想爆也爆不了。
婦人雖然被捆,但危機(jī)并未解除,尹清將她一腳踹出了店鋪。
轟隆!婦人的身體在踢出店鋪的一瞬間,爆炸開來,血花飛濺,那么龐大的身體被炸得尸骨無存,店鋪外行走的人,被澆了一身的血水。
“啊!”
“啊啊!”
異變突生,大街上的人也被這一聲巨響嚇了一跳,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看著被血水打濕的行人后,紛紛尖叫著,四處逃竄。
尹清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疼得汗如雨下,聞言,艱難的搖搖頭“我、我不知道她、她是什么人。”
白月月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塵,從腰間取下一個小布包,將小布包打開,里面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銀針,白月月隨手捻了一根銀針,在男子手臂上扎了兩下。
原本疼得抱肚打滾的男子,總算是緩過一口氣來,對她感激道“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白月月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并未多說半個字。
尹清蹲下身子,與他視線齊平,冷聲道“你不知道她是誰,那你總該知道你是誰吧?又是怎么和她一起狼狽為奸的?”
大概是尹清身上的氣場太過于強(qiáng)大,男子有些怕她,身子瑟縮了一下,才吞吞吐吐道“我、我只是受傷了,那、那人就說,她能幫我治療,但、但她有條件。”
“我也不知道她會來誣陷你們,我當(dāng)時只當(dāng)是你們的藥有問題。”男子說到這里,哭喪著臉,祈求道“姑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尹清眉梢微挑“你膽子也真夠大的,不認(rèn)識的人給你的東西你也敢吃。”
“我、我……”男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撓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尹清哼了一聲“所以,你還是沒有說實話!”
“我可告訴你,你身上中毒還未清,剛才那一針只是幫你壓制住毒素罷了,若是你還是不愿說實話的話,那我們也不管你死活了!”
尹清這句話可不是威脅,面對一個想要害她的人,她做到如今這地步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若是還不肯全盤托出,那她干嘛要救?反正又不關(guān)她的事。
男子聞言,臉色一變,大概是感覺尹清不像是說假話的,立刻道“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幫我解了這毒吧!”
尹清沒有做聲,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白月月笑了笑,微微頷首,算是答應(yīng)他的話了。
男子見此,連忙將事情全盤托出,原來這男人是一個山里的獵戶,大腿背妖獸傷了,傷了經(jīng)脈,他沒錢治傷接上經(jīng)脈。
只能去白家藥堂抓點藥,將就過去,但這條腿算是廢了。
他正沮喪著往回走的路上,被婦人看見了,婦人派人送他回家,然后說她有辦法治療他的腿,但有條件。
條件就是讓男子假扮她的丈夫,一開始男子還不知道婦人的目的,猶豫再三答應(yīng)她之后,她給了他一顆丹藥,原本受傷疼痛不止的大腿沒了疼痛的感覺。
男子一激動,為了自己的腿,便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然后就有了之后的這一出。
尹清聽后,先是微微蹙了蹙眉,隨即對白月月道“這毒似乎也不難解,我來吧!”
白月月欣然的將銀針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