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難得輕松愜意一回,躺在院子里的大樹之上,手中擰了壺酒,一遍往嘴里灌,一邊感嘆著短暫的人生。
大概是醉了,她感覺一道陰影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睜開眼,往上看去。視線正好對上一張銀白的面具。
借著月光,面具顯得格外森冷,尹清嚇得手一抖,手中的酒壺脫手直直往樹下墜去,銀白面具的主人一雙黑靴,往前一勾,成功的將酒壺勾了回來。
尹清酒醒了大半,看清楚來人是誰后,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干嘛大晚上的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別人旁邊!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很嚇人嗎?”
“我來的時候是發(fā)出了聲音的。”冥盤腿坐在枝干上,后背靠著樹干,愜意的道。
尹清擰眉,眼眸冷漠“誰管你到底發(fā)沒發(fā)出聲音,說吧!你來我這里做什么?”
冥將勾回來的酒壺擰在手里,聽到尹清的問題,他并未直接開口,而是將酒壺遞給了尹清,輕聲道“你的酒!”
尹清沒有接,只是冷漠的盯著他,不語。冥也不生氣,仰頭喝了一口。
香醇濃郁的酒香味入口留香,他喝了一口后,覺得這酒還不錯,不像別的白酒那般烈性,溫和中帶著一點果香,他倒是喜歡,隨即問道“這是什么酒?”
“那是果酒,我自己釀的!”
尹清覺得此刻有點熱,她隨手拉開了一點點衣襟,用手扇了幾下。
冥看著她這般豪邁的動作也是震了一下,隨即別開眼,怒道“將衣服穿好!”
尹清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衣襟,只是拉開了一點點,并沒有露出不該露的地方,冥的反應(yīng)是不是太大了點兒?
尹清不動,冥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他伸手就要去替尹清拉好衣服,但尹清卻抬手?jǐn)r住了他的動作,死活不肯讓冥幫忙。
“你有事說事,老爺子和二哥回別院去了,大哥還在,別讓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她可沒有忘記之前因為冥,蘇楠嶸還罰她背女戒女德來著呢!
若是冥半夜闖進她院子里,被蘇楠嶸看見了,只怕這次就不是背書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