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蘇家出事的那天早上,尹清從睡夢中醒來,就對上南宮什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眸。
她的意識見見回籠,才想起當(dāng)天晚上發(fā)現(xiàn)什么,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當(dāng)時她直接一腳將毫無防備南宮什給踹下了床。
按理說,南宮什小氣又腹黑,這一腳將他踢下床后,他會很生氣,最后甩臉色走人,然而這樣的情況并未發(fā)生。
南宮什從地上爬起來,理了理衣服,來了句“別生氣,就算這件事傳不傳出去,我都會對你負責(zé)的。”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南宮什整個人像是被換了一個靈魂一般,沒人的時候跟個流氓一樣,總喜歡摟著她。
更過分的是昨天晚上……尹清想到這里就來氣,一腦門撞上了他的下頜。
“哎喲!”尹清捂著腦門,疼得直搖腦袋。
南宮什下頜也疼,但他看著尹清抱著腦袋的樣子又樂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以為你腦袋是鐵做的,原來是豆腐做的啊!”
尹清淚眼朦朧的瞪著南宮什,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模樣更加勾人心魄。
南宮什掰著她的下頜,帶著一絲笑意“我給你看看。”
尹清抗拒的往后揚,兩人你來我往一會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尹清全身緊繃,緊張的盯著門口位置。
南宮什趁機將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兩只手腕拉到她身后禁錮好,仔仔細細的檢查她的發(fā)頂。
可憐的尹清,她今早好不容易梳的頭發(fā),被南宮什折騰成了雞窩,亂糟糟的,完全沒法見人了。
南宮什在確定她沒事之后,也發(fā)覺了她這樣子不易見人,想了想,道“我去給你拿個斗笠!”
尹清瞪著他沒說話,南宮什也不等她回答,起身往外走,拉開門的一瞬間,一道男子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老大,你關(guān)屋里干嘛呢?是不是金烏藏嬌?”
門外的人踮起腳尖想往里看,南宮什一把推開他,反手將門給關(guān)了,一臉冷漠的吐出一個字“滾!”
“老大!你這樣可不行??!你這樣冷冰冰的,哪家姑娘缺了眼才會看上你!”
“不是,老大你瞪我做什么?我說的是事實?。∧募夜媚锵矚g你這種冷冰冰,毫無情趣可言的男人?”
“誒!你別走??!你聽兄弟一句勸……”
門外少年的聲音隨著南宮什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坐在桌前的尹清從鳳凰玉佩中掏出鏡子和梳子,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在心里吐槽道。
這位看似和南宮什很熟的兄弟真是不知道,南宮什簡直就是個表里不一的悶騷男人,剛才跟個話癆似的,出了門就換了張皮,真是騙過了天下人!
尹清不會梳多么好看的發(fā)髻,她的頭發(fā)向來是用一根簪子盤起來就行。等南宮什找來斗笠的時候,她的頭發(fā)早就打理好了。
而尹清也見到了那位被南宮什表象騙了的少年。
兩人對視一會兒,同時嘴角一抽。
“唉,我去!這不是清姑娘嗎!?”
尹清扯了扯嘴角,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寒大公子?!?
“哈哈!許久未見,清姑娘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有空……”
“沒空!”
寒夙,寒家嫡長子,寒家少主,身份特殊而尊貴,外界無人知道這位和南宮什有聯(lián)系。沒想到兩人居然以這種方式聯(lián)系的!
他是個話癆子,也是東京城四大公子之一,寒家家規(guī)很嚴,依舊養(yǎng)出了個喜歡風(fēng)花雪月的寒大公子來。
他剛開口要約尹清,就被南宮什冷漠的打斷了。
寒夙沒搭理他,搬著凳子靠近了尹清一點“清姑娘,你瞧我怎么樣?是不是比老大好?要不……”
“不行!”南宮什踢了一張凳子閣在兩人中間,黑著臉對寒夙道“要么滾!要么閉嘴!”
寒夙“你這么這樣!?我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