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客的毒原本就是奔著所有人的命去的,他的血有毒,在地牢里,洛青親自行刑,接觸的毒肯定是最多的。
可南宮什想不通的是,在地牢里的人都已經(jīng)死透了了,而他現(xiàn)在才發(fā)作。
他封住洛青心脈后,帶著他直接去找白月月。被洛青吵醒剛睡下的白月月再次被人吵醒時,一臉毛躁。
“你煩不煩?一會兒要藥一會兒要我救人的!”白月月套好衣服,面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南宮什擰眉,將半昏迷的洛青放在軟榻上,示意她過來“你先給他看看,那毒人下毒,噬魂殿死了六名玄師境的,洛青是唯一一個中毒沒有死的了。”
白月月一開始還不耐煩,聞言整個人精神了些“剛才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今天他臉色有點(diǎn)差,原來中毒啊!”
說著她已經(jīng)到了洛青面前,白月月伸手握住他手腕,認(rèn)真把脈。
南宮什站在一旁,周身散發(fā)著冷氣,白月月把脈的時間不長,但整個身體都被他釋放的的寒氣凍僵了。
她錯了想手臂,抬頭瞪著南宮什“冥殿主,能不能出去一下?我這幫你救人呢!你在這里放冷氣會影響我扎針。”
南宮什“……”
他往后退了兩步,半點(diǎn)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白月月也很無奈,回頭不耐煩道“你在這里,我就不治了!”
南宮什微微蹙眉,視線在洛青身上看了一眼,見他臉色越來越黑,知道不能再耽誤,索性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沒了南宮什,白月月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在這里,她壓力倍增,原本她就沒有十足的把握救人,他還在這里影響,白月月自然是不樂意。
南宮什坐在屏風(fēng)外的圓凳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屏風(fēng)后面忙碌的身影。
白月月從藥箱里找出了銀針,正一針一針的替洛青扎針,她手法嫻熟,專注認(rèn)真,絲毫沒有感受到不遠(yuǎn)處南宮什的視線。
當(dāng)她將二十四根銀針扎在洛青身上后,纖細(xì)的手指在心臟位置彈了一下,二十四根銀針開始顫抖,而洛青突然咳了一下。
白月月將洛青扶起來,手里拿了一個茶杯放在他下巴處,緊接著洛青又咳了一聲,緊接著連續(xù)不斷的咳嗽,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口中緩緩流出。
洛青越咳越離開,黑色血液越流越多,漸漸的成了鮮紅色。
待他嘴角流出的只有鮮紅的血液時,白月月手速快狠準(zhǔn)的將他胸口上插著的那根針給拔了下來。
洛青的咳嗽聲戛然而止,白月月將接了一杯子保函毒藥的血液放在小幾上,輕輕將洛青扶著躺下。
白月月將他身上的針一根一根拔下,食指和拇指并著,搭在洛青的手腕處,眉頭緊鎖。
這次她把脈的時間有點(diǎn)長,而此刻坐在屏風(fēng)外面的南宮什臉色也前所未有的沉重。
偏偏這個時候,有人還轉(zhuǎn)上門來找事。蘇楠楓在得知南宮什來了的時候,風(fēng)塵仆仆的從書房跑了過來,才看到他居然坐在白月月房間里,蘇楠楓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冥殿主!你還真是不避閑啊!”
南宮什沒有理會他,此刻的他心情半點(diǎn)不好,根本沒心思和蘇楠楓這個二貨吵架。
蘇楠楓見他不理人,覺得被無視了,心里更加不痛快“先是跑到我小妹房里去,現(xiàn)在又跑到白月月這里來,你如此三心二意毫不專情,還敢騙我妹妹的感情!你簡直就是混蛋!”
蘇楠楓越說越來氣,臉色越來越黑“怎么?被我說中了,你啞巴了?平日里你不是很能說的嗎?”
南宮什覺得他實(shí)在是聒噪得很,冷冰冰的賞了他一個字“滾!”
“呵呵!這里是我家,我憑什么滾?要滾也是你滾啊!”蘇楠楓說完,就覺得不對勁,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整個人都被冰凍住了。
蘇楠楓“……”
被凍住的不